就当偷厄与瞒骗(玩胸/道具) (第2/4页)
隙,顿时猜出男人算盘。 只还有一点不甚明了。 新海泽人迈步上前,本就岌岌可危的安全间距被他一脚踩过,隔着层层厚重衣物,新海泽人轻佻地伸手抚上男人僵硬的左胸,调情般顺着大衣纽扣攀上安室透发烫的侧颈。安室透皱了皱眉,努力压下身体本能的回避,不闪不躲立在原地,由他沙哑吐息扑上耳垂,“既然都被这么邀请,拒绝未免太不解风情……可别乱动啊,波本君。” 语毕,新海泽人一把勾住安室透肩膀,朝他微微一晒后倒退几步,还不等安室透明了其中深意,男人突地后仰,被他抱着的安室透瞳孔一缩,来不及挣脱,只能跟着一同坠落。 初入警校时,鬼冢教官教过他们这样一个信任游戏。 游戏成员需捂住双眼,双手捆绑于胸前,于两米的高台向后笔直倒入同伴们双手交织成的“弹簧垫”上。 彼时的他们还不算熟悉,自然也谈不上信赖。样貌颇为“娇气”的新海泽人第一个被教官点名出列,他后倒时不带丝毫犹豫,坠落时也没什么多余的挣扎,毕竟只有两米,摔地上也没什么大碍。 但不可否认,倒进“弹簧垫”的感觉远比摔在地上舒服的多,他摘下眼罩,恰恰撞入男人赞扬般含笑的紫眸。 新海泽人眼底一暗,心说自己果然老了,动不动就喜欢回忆从前。他将视线转入怀中浑身僵直的男人。安室透老老实实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双腿也紧紧并拢,与背摔成员的姿势异曲同工——为防不自主挣动酿成惨剧而进行的自缚举动——他一动不动紧靠在新海泽人臂弯,除却面色黑的厉害,几乎称得上乖巧了。 远处,接到案情通报的警察隐隐掠见有什么东西从夜空中一跃而过,不由拿起望远镜仔细望去,皎皎如玉的月露白霜下,只残余一二飞雁的翅影。 营业时间外的屋台专巷人去楼空,新海泽人跃过明与暗的交界,踏过一根根并肩而立的路灯,他肆无忌惮地踩着视线盲区跨越城镇,融入夜色的黑衣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饶是有人不慎经过,也只以为鸟雀在天上飞。 “好意外,我还以为会被波本君用枪指着同归于尽呢。” 出于某种微妙的心情,新海泽人率先打破沉默。褪去浮于表面的友善温和,轻描淡写谈论「死」的男人将自己非人一面悄然揭露,新海泽人垂头凝着安室透双眼,诡谲地绯瞳在夜色中分外惊摄,宛若柳叶刀反射术台的光,赤裸裸地锋锐注视似乎在将怀中人剐皮割rou解剖记录,“毕竟你看起来很讨厌……或者说憎恨我的样子?难得给你这么个机会,未免太不中用了,波本君。” 没有以死换死的觉悟,你干不掉我的。 尽管没有直接说出口,男人傲慢的竖眸,却清晰地将轻蔑显露。 闻言,安室透也嗤笑一声,紫灰色的眼中闪着针锋相对的锐意,“算了吧,跟你一起死于坠崖——要是不幸被人误会成殉情,下地狱我都会吐出来。” “……能问问为什么吗?毕竟我们业务并没有重合,不至于因为工作竞争被波本君讨厌到这个地步。”新海泽人真心感到困惑了,若不是从公安警务系统里查到降谷零家人健在,他都要以为这个世界的‘自己’是不是跟他有什么杀父之仇——事实上,即使在分工略为凌乱的组织,大体上也讲究‘术业有专攻’,能培养出‘我的恋人是国家’这么根正苗红青年的家庭怎么着也犯不到‘黑吃黑专业户’手上、大概率——只好试着以己度人,“莫非你真对黑泽君怀有什么非份之想?” 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谣揣测令沉稳如安室透也有些崩不住脸色,他本不打算理会,却瞥见男人眼底一闪而过‘沉默就是默认、默认我就放手’认真威胁,按下额角疯跳的青筋,皮笑rou不笑地回道,“唯独您和琴酒互相回收的善举,我发自内心尊重祝福。” 语毕,似乎不想再与他多言,安室透转过头,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