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鞭打(有点儿重),yinjing缠绳,踢踹,虐罚奶子 (第1/2页)
红绳也逐渐束缚不住荣岩的身体,他大脑一片空白,像濒死的鱼一样翻滚着、张大嘴叫喊着,这与他平日威严的形象大相径庭。 “啊!”“啊!”“四爷爷!”“……” 惨叫声更加凄厉,荣岩吼得嗓子都哑了,无力、无助又绝望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着,今天……不会要被抽死在这吧。 “这……”会客厅里的荣家人有的站起来踱步、有的低头一言不发,虽然他们平日里这种叫声都听惯了,但他们大都是和荣岩同辈的人,如今鞭子抽在荣岩身上就跟抽在他们自己身上似的,大家都人人自危。 荣峥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作为荣岩的大哥,也是这一代承受了最多期待的人,他的压力只多不少。但他强装镇定,随口与旁边的人攀谈起来,说的全是不相干的话题。 惩戒室内,荣岩痛苦地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他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鞭。被红绳割出伤口的皮肤随他动作流血更多,与鞭伤的血迹混在一起,潺潺流到地上。此时如果停下来擦擦鞭子,会发现有碎rou末附着在上面。 实在太疼了……这与荣奕在家受的鞭刑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荣岩两眼一翻,眼看就要晕厥过去了,这时荣城恰好数到了一百下,冯茉烟见状立刻上前拖住了丈夫的头。 荣晋想要拿下去清理鞭子,被荣袁超制止了,他拿出惩戒室内备好的外伤药,均匀地洒在了荣岩的身体上,暂时止住了流血。那药的功效不是一般能比的。 折腾到现在已经快到中午饭点了,荣袁超对着门外喊道:“来几个身强力壮的!” 荣峥带着几个人来到惩戒室门口,还没进门就被血腥的场面冲击。荣岩侧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嘴里无意识地在嘟囔着什么,而他身下已经聚了一滩血迹,浑身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有的地方皮rou外翻、一片狼藉,身下的yinjing已经痛得彻底萎靡了,但上面的红绳还是兢兢业业地紧咬着。 “茉烟,明晚前不许给他解开,既然是荣奕犯的错,让他的子孙根受罚也是理所应当。” 冯茉烟心疼地看着丈夫的脸,低声回了句“是”。 荣峥几个人上前去解开荣岩身上的红绳,红绳揭开后伤口又开始冒血,痛得荣岩不安地呻吟,冯茉烟赶紧又往伤口上撒了一层药面。荣峥看着荣岩已经烂的不成样子的rutou、已经红肿得发紫的脚底,牙都打颤了,余光又瞄到被随意丢在地上的鞭子,有血沫嵌进纹理里,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几个人把荣岩扛到楼上的客卧,喂了消炎药之后便等他自己醒过来了。荣家人吃过中午饭后便要离开,但在饭桌上众人都没心思再动筷了。 荣岩被打的太惨了,后背血rou模糊,性器恐怕也要好久好久才能缓过来,都说四爷动手狠,今天可算真见识到了。 下午五点荣岩才湛湛转醒,此时他全身的伤口大多数已经结痂了,之前喂服的消炎药起了作用,他现在头脑清醒,没有发烧。坐起身子活动了活动,剧痛令他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好在也并不影响肢体活动。 荣岩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数,叫着旁边的冯茉烟准备离开了。 二人走到大厅发现荣袁超、荣晋和荣城依旧在等他们,荣岩下楼立马对着荣袁超跪下,膝盖与地板磕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听的人牙酸。 “醒了?” “是,四爷爷,荣岩准备带茉烟离开了,四爷爷还有什么吩咐。”荣岩服从地等着荣袁超的惩戒指示。 “裤子脱了。”荣袁超面目严厉,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在这吗?这……荣岩没有思考的机会,身体先于大脑行动,一顿鞭子抽的他无谓的自尊也没了,也不再端架子了。他利利索索地将自己刚穿好的裤子扒了下来。 jiba依然被死死捆着,荣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