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惊觉怀孕,武松喜诉深情 (第1/3页)
“西门老板,来来来,吃菜。” 西门庆放下酒杯拿起筷子,面对着一桌子的大鱼大rou,面色不佳。 但到底饭桌上都是这一带有名的商贾,也不好拂了好意,忍下一闻到rou味就有些反胃的感觉,夹起一块红烧鱼吃了。 今天是山东一带商贾集会的最后一天。 每次商贾集会都要有个十来天,参加的都是些有名的商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商讨发财计。 西门庆看着一桌子巨贾心中不经感慨良多,经过这几年的努力他总算是把那一间小药材铺做大了,细想来他也算是个这集会里有名的富商了。 此次聚会开在了任城。每一回集会都会提前半个月通知地点,而西门庆是在与武松从庄子里回来的三天后才收到了宴请帖。 一看到宴请帖的西门庆立马吩咐了下人准备行李,带着自家忠心耿耿的老仆人就前往任城。 这么急着来不是为了到任城玩,而是为了晾武松。谁让他居然那般胡来,不给点教训不行。 惹不起那就躲起来! 西门庆思及此整个人就毫无负担编了一个理由,看着武松吃瘪又不敢言的脸色,愉快地前往任城。 想来到现在,西门庆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见着武松了。 西门庆一想到武松在他临走前那犹如深闺怨妇的表情不由心情大好,又夹起了一块鱼rou往嘴里塞。只是这一回鱼rou刚咽下不久,就产生了干呕反应。惊得桌上人忙询问。 西门庆压下心中不适,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带着歉意的表情言自己是吃鱼太急卡着鱼刺了,实在是是对不住。 桌上的其余商贾听了这个解释也没有产生什么怀疑,只是叮嘱着以后吃东西小心些,又开始转身与邻座商谈喝酒。 酒足饭饱,待一行人散尽,西门庆赶忙回了自己住的客栈。 今天的种种不适的反应让他心底有了一个很不好的猜测…… “元伯,你去医馆找一个大夫过来,快些!”西门庆一回到医馆便吩咐忠心的老仆人。 没多时,老仆人带着一个老大夫进来,只见屋内竖起屏风遮帘,只听西门庆的声音从里面响起:“贱内怕羞,还劳请大夫隔着帘子为她把脉。” 话毕,一只玉手从内里伸出。 大夫见模样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放下诊箱便上前把脉。 大夫诊完收回手眼睛一转,又摸了摸自己那胡子隔着帘子问到:“敢问尊夫人进来是不是有些头晕恶心的症状,又或是喜食酸物厌恶油腻?” 西门庆听了一惊,心下那不好的预感愈发浓烈,忙道:“正是,不知这是何病症?” 大夫呵呵一笑道喜:“这不是什么病症,是尊夫人有喜了。” 帘内听完了却无动静,隔了半晌,西门庆声音传出:“那可真是大喜,元伯给这位大夫包个红包感谢他跑这一趟了,送人走吧。” 大夫有些惊奇,这妻子怀孕本是喜事,这做丈夫的声音里却似乎听不出什么喜意。 不过倒也是别人家的家事,当大夫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 大夫从元伯那拿了出诊金,也不愿收那红包,对着元伯叮嘱了些怀孕人都要注意什么的话,才带着诊箱辞去,也不让人送。 元伯见着大夫走后忙回屋,此时西门庆已经从屏风后走出来了。 西门庆面色不佳,一股郁结之气绕在眉心。 “少爷……这……”元伯声音有些颤抖,他是西门家的老仆人了,当年在西门庆父母去后,西门庆被他大伯赶出分家,只有这么个老仆人还忠心耿耿跟着。 老仆人被西门夫妇救过,是个知恩图报的,西门夫妇还在的时候,一直跟在西门庆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哪怕是后来西门夫妇遇了难西门庆被赶着分家的时候,这位老仆人也愿意不收一分钱跟在西门庆身边照顾着他,以至于到现在还叫着西门庆少爷。 西门庆是双性这件事这么多年来,知道的人没几个。当年除去西门夫妇和接生的产婆,西门家也就剩下这一位忠心的老仆人知晓了。 “这是哪个畜生造的?!老夫要和他拼命!”元伯前段时日被西门庆放了假回了趟老家,所以哪怕是西门庆贴身随着的忠仆,也并不知道武松与西门庆之间的弯弯绕绕。 “元伯莫慌,你先下去,这事我自有定夺。”西门庆在得知之间怀孕之后震惊程度并不亚于元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