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萧逸】罪无辜者(黑道pa,双性abo,窒息,背入) (第1/5页)
啪。 第二颗子弹崩开沙发皮料闷进填充棉花里,被消音器和沙发削弱后的声音沉瓮得像是气球漏气。我卡着萧逸的手腕往下别,强迫他松手,信息素毫无保留地释放。 枪械掉在扶手上滑落在地,身后传来叮铃哐啷的碰撞声,也许是椅子倒了,也许是于叔叔从意大利带回来送我的彩窗饰品摔到了地上,信息素的压制下萧逸的身体有一瞬间的软化,但他的目光仍然牢牢锁在我身后,一瞬之后又甩开我压着他的手。 “唔!” 匕首插入腰侧皮肤,萧逸吃痛塌回沙发上,目光短暂地从他一直盯着的方向收回望向我,仅是短暂交错,我来不及分辨他错愕复杂的眼神,回头对着站在身后的中年男人暴吼,“于叔叔,走!” 于叔叔往后退了两步应了声“好”,仓促的脚步声向后远离。身下的男人额头青筋突起,身体猛然一挣几乎将我掀开,是从未在我面前展现出的暴动一面。我下意识握住插进他腹部的匕首往里按。 原本只是洇开一小片的血色从他腹部扩散开,萧逸这次却没有再软塌下去,他手臂撑着沙发后背,每一寸肌rou都紧绷着要摆脱我,眼睛死死瞪着于叔叔离开的方向,即使刻意避开了要害,我也不敢再按匕首,用上全身的力气按住他的肩膀。 砰—— 办公室的门重重关上,隔断萧逸的视线,他倏忽转头盯着我。 我见过市政队控制回收流浪野狗,钢叉卡住颈项压在地上,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性,伤人的犬仍然在徒劳且剧烈地挣扎着,即使被注射了麻醉,依然费力地对着靠近的每个人龇着牙,瞪着通红的眼,企图将伤害他的人刻在眼眶里。 我被那眼神烫了一下,恍惚想起当初和他关系亲密的起点,一身是伤的萧逸躲在暗巷的拐角,用纸箱挡住身体躲避追杀,我循着血腥味推开纸箱,萧逸也有过一瞬这样的眼神,以死相博的眼神。 那是偶遇,也像宿命。轻微的眩晕感冲刷着我的脑海,我将力气放松了些,想去查看他腰上的伤。 “萧……” 话未出口,萧逸陡然暴起,我没能防备,被他一把掀开。他拔了匕首丢在地上,全然不顾伤口往外渗血,站起身就往外疾走要去追于叔,我脑子里混乱一片,出于本能与养成的习惯,弯腰拾了萧逸的枪紧追上去,终于在他碰上办公室门前抓住他的手将他拖回来,强硬地按在办公桌上。 又是乒乓一阵响,办公桌上的赛车摆件撞落下地,我用身体压上去,拿枪管顶住萧逸的后脑勺,冷着声音喊了一声,“萧逸。” 或许是我的声音实在太冷,或许是萧逸也没了力气,微弱的挣扎停了下去,萧逸伏在我的办公桌上,整个身体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起伏。 “萧逸,我不允许你伤害他。”走廊的喧闹声回到耳际,我将枪慢慢移开,才发现自己手指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 萧逸沉重的呼吸停顿了两秒,他尝试着调整动作,也许是牵动到伤口,又马上停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些先前来不及展露给我的难以置信,“你和他很熟?” 我没接话,只觉得眩晕感更加严重,或许该叫做紧张,长久积蓄的情绪挤压着我的胃部,我感觉到反胃,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松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拆开弹夹塞进笔筒里,希望解除事件走向不可挽回局面的可能性,心悸的感觉仍未平复,我把弹夹拿出来,将里面的子弹一颗一颗卸除。 子弹用掉了两颗,一颗在我的午休沙发里,另一颗穿透了办公室的玻璃留下孔洞,大约钉在了窗户外的树上。那个孔本来该留在于叔叔身上。于叔叔是我为数不多还存活着的长辈之一,与祖父交好,看着我长大,从我刚刚记事的记忆里,他就常背着祖父偷偷给我带些零嘴,后来祖父去世,我艰难成长,于叔叔虽然隐退,依然给了我不少帮衬,一直到我大学毕业进入学校成为一名老师,同时也有了自己的人脉,以Echo的代号进行情报贩卖站稳脚跟,他才放心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