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齐司礼】跌落者轶闻(女a男o,触手、常规h) (第2/6页)
的理智在瞬间被迫抽离出身体,变成旁观的观众,看着躯体在恶物作弄下负隅顽抗。 到站提示音惊回他的理智,齐司礼抓紧手上装食材的袋子半挡在身前,脚步踉跄地下了地铁,匆忙出站。触手无形,他的生理反应却是显而易见,他不得不抄了行人稀少的小路。 触手并未就此罢休,即便在他快步行走的过程中,它们还在他身上的敏感带不住刺激,他每一下走动都能挤压到xue中深埋的东西,这让他双腿发软,几乎要走不动路。 而在他完全踏进无人的林间,那些看不见的触手终于显现出形貌来——半透明触手的褐色从被沾湿的白色衬衣下透出来,外露的部分质感介于软体动物与植物之间,没有根源,更像从他的影子里长出来的,很难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齐司礼在它们现出身形之际涣散的目光一冷,深绿色藤蔓如利器激射而出,切断了脚边的主干。最初攀上他身体那根触手幻化成光点,分裂出的小枝们也迅速消散。 他的额上全是汗水,身上热度未退,被粘液沾湿的衣裤紧贴在身上,颈后腺体发烫,下身后xue泌出的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滑。挥手散去藤条,齐司礼松了口气,抓紧手上的购物袋举步转身往工作室的方向走,刚一回头却不自觉等待了眼。 无数半透明触手在他身后日光投下的阴影里纠结盘缠宛如凶兽,在他回头的瞬间汹涌而上,缠住他的手脚、脖子、腰身,伸进衣服裤子里迅速占领他身体的每一寸,挤开他的口腔塞进他嘴巴里,顶着他的喉咙分泌涩口的粘液,喉咙被挤压,他口中不断分泌唾液被迫吞咽,酥麻的无力感迅速抽空他的力气。 ——或许,他的反抗仅仅是让他沦陷得晚一点。 齐司礼开始精神恍惚。触手们并不懂得爱惜衣物,粗大的茎体强硬地拉扯着他身上多余的布料,他的裤子被扯下,内裤甩到一边,衬衣扣子崩开虚虚地挂在身上。齐司礼被拉扯着跪在触手堆里,这些软体生物垫在他身下,伸进他的口腔、肠道抽插,小的触手穿进他指缝里,模拟性交的动作滑动。触手吸吮他的rutou,化成吸盘将他的腺体嘬吸得肿胀,在他意识不清时又变成鞭子抽在腺体上,这抽打极具技巧,不会真正弄伤他, 却能给他的腺体带来足够刺激。他想要叫出声,又被口中的触手堵得只能发出含糊的哼声。 齐司礼像被拖进了异常的发情期,这不是他的Alpha的信息素带来的情潮,而是被迫激发的畸变,一半的生理感受在诱哄他沉醉,一半的生理感知在反应疼痛。他闭着眼,信息素不自觉外溢,身体在矛盾中无所从属,于是只能表现出难耐来,磨蹭着双腿,缩起手指去抓指缝间穿插的触手,不管是激怒它们还是引诱它们都好,只要不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这些触手仿佛通解他的意思,很快满足了他,xue腔中抽动的触手动作猛然变得激烈,它们狠狠地抽出到xue口,再倾斜了角度长驱直入地捅进,直直地撞上紧闭的生殖腔口,齐司礼睁大了眼,喉结滚动腰身上弹,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连叫都叫不出声,下一秒触手们找到了目的地,接二连三地朝那处疯狂撞击。 很快就有触手拔得头筹。生殖腔刚刚打开一个小缝,就有触手从顶端分裂出细枝钻进去,然后迅速膨大,硬生生地将腔口撑开供更多的触手进去。 进去了两根,还是三根? 刺激有如灭顶,齐司礼眼角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滑落,鼻腔里溢出带着泣音的哼鸣,生殖腔里蓦然涌出一波灼热的液体,浇淋在触手上,yinjing也抖动着在触手的包裹中吐出浊液。 他高潮了。 身上的触手动作短暂停顿,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动得更加汹涌,据于胸前和yinjing的触手有样学样,也从顶端分出细枝来,那些细如针头的触手在被粘液沾湿的rutou上蹭了两下,扬起茎体刺进乳孔中,注入不知成分的粘液。 齐司礼又是一弹,yinjing也未能幸免,刚刚发泄过的部位还没重新硬起,触手们裹着它技巧性地逗弄,按摩囊袋与顶端,让它充血兴奋起来,然后细枝攀住guitou,沿着顶端小孔的地方往里刺入。 “唔、唔——!” 辛锐的疼痛让齐司礼本能挣扎,全然被控制手脚的触手压制,乳孔和尿道里的触手小幅度抽动,生殖腔和肠道中的触手也未罢休,狭窄的xue腔被这些褐色软体组织占据,平坦的腹部被顶得凸起,那些触手交错蠕动的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会死在这里吗? 在浓重的昙花香气里,齐司礼感觉到自己逐渐适应了这种痛苦,疼痛扭曲成异常的快感。他大腿抽搐跪立不住,触手便缠着他的腰帮他借力,并再次抽打了他的腺体,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