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齐司礼】逐光之愈(生病梗,无j纯道具) (第6/7页)
“齐司礼,我说,你好紧。” 齐司礼终于舍得松开他“心爱的”枕头,手臂撑起软塌的上半身看向我,在接上我的视线时,灿金色的眸子下意识有些晃动,又迟疑地移了回来像是要认真看我的表情,琥珀色的深流里汹涌着漫天的情绪,最终凝聚成滂霈的湿润,他动了动嘴唇,声音依然很轻,要我低头凑近了才听得清,“我受得住。” 所以说,我的克制就没几次成功的,他得负一半以上的责任。 我箍着齐司礼的腰,腰上使力,原本只填入一半的器物几乎是一鼓作气地猛推进去,隐约有一点阻力,但等到它通过齐司礼短促的哼吟传递给我时我已经整个埋进他xue中了。 xue腔里有多柔软多火热呢?现在我感受不到,但可以想象,每次指jianian他到最后,他都会在我怀里软成一滩,xue里泌出水分里紧紧裹住我,而此刻假yinjing的形体大得多,上面凸起的疣状物会勾着他的内壁,让它随着进入和抽离拉扯。 齐司礼的上半身塌回了床上,颈部腰部到臀部拉成一条上挑的弧线,收束在我的手中。我箍着他的髋部大开大合地cao干,能够感受到动作间内壁缩紧迎合。 穿戴式玩具的绑带磨蹭着我的胯部,情欲湿润而火热,那股灼烧的渴意催促我更凶猛地cao他,我调整了几次才让假yinjing能准确地干到他前列腺上,他的性器哆嗦着,随时会迎来二次射精。 我渐渐觉得不满足,从他xue腔中退出来,将他翻过来搂进怀里去看他的表情,他身上没太多的力气,本来从沉眠中清醒后就乏力,又被我折磨了一番,整个人绵软地坐在我身上,双手拥在我颈上,腰身微弓着。他的眼角飞着妩媚的红色,被生理性的泪光晕染开,光泽潋滟地顺着脸颊滚落,想要闭上眼睛,又在我无理取闹的要求下半垂着眼看着我。 我说,齐司礼,你真好看。 我说,齐司礼,我好想cao死你。 我说,齐司礼,你果然离不开我。 我说,齐司礼,如果你要破碎,只能被我撕碎。 齐司礼的睫羽颤抖,我每说一句话,他都难堪得拿眼睛瞪我,我搂着他腰,在他全部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时托住他将粗大的假yinjing长驱直入地送入,捣进他xue心深处。 “你……唔!” 我用急烈的动作在他xue中捣弄,像要将他整个贯穿,齐司礼说不出完整的语句, 抱紧了我的肩背,我贴着他耳朵吹气,让他听见我的喘息声,听我反复地叫他的名字。 他整个人都被cao开了,虚软地伏在我怀里射了一次,浊白的jingye落在我腹部衣服上挂着,我的胯部也湿得一塌糊涂,但玩具不会疲倦,我不管他是不是在不应期,仍然凶狠地在他身体里挞伐,他因为射精敏感xue内搅紧,我就用蛮力撞开次次都往前列腺招呼。 他喘得有失体面,双眼无神地涣散,喉咙里溢出低哑暧昧的呻吟,张着口舌尖不自觉吐露着,像是过于放松或疲倦时舌头忘记收回去的猫儿。 我捉住那点舌尖吮吸了一阵才松开,手指掐弄他早就被玩到红肿的rutou,“齐司礼,你说点话吧,想听你说话。” 他似乎快被我磨得意识不清了,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修长好看的手指缓慢地摸到腹部,要是用力往下按按,还能感受到粗大的假yinjing在里面撑出来的形状,他像是不解为什么我会为他带来这样的痛苦,困惑地呢喃,“好深,难受……” 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更少直接表达感受,以至于这四个字落在我耳朵里有点撒娇的意味,更以至于我本来想稍稍放过他的念头顷刻间烟消云散,显露出我暴虐的本心。 他快抱不住我了,我就将他放倒在床上,从侧面抬起他腿插入进去,齐司礼抖了抖,但xue腔很顺利地将我吞进去,贪心地含了整根,我就着这刁钻的角度继续在他身体里作恶,被cao干得发蒙的齐司礼早就乱了阵脚,他的身体侧弓在床上,张口快乐又痛苦地喘息着,偶尔会摇头哀鸣,被我引诱着,带着哭腔抱怨难过,但又不可抗地被cao出生理反应,但又射不出什么东西,我怕他受不住,不时在他快射精时用指甲去掐他的guitou,他低泣着想要按住我的手,却使不上力气,每次都被我掐到委顿,又被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