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无关-七夕全员◎‖俗世艳艳声(民国pa脑洞) (第1/9页)
相携乞巧夕夕色,共游尘世艳艳声。换万千面容与身份,唯爱意永恒。 ——题记 ※※※ ※※※ 【夏鸣星】盛夏星(当红歌女×贴身仆从) 女孩应是一枝冷艳的白玫瑰,即便聚光灯熄灭,也会有无数的目光、追逐汇聚到她身上。 可女孩的眉头是皱着的,她清凉的目光在夏鸣星身上短暂停留,转头对身后跟着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摇摇头,“顾爷,今天的钟点到了,返场您请别人上吧,即便是佳节,我的嗓子也是要休息的。” 她有时会这样任性,但谁让她红得无人能及,顾老板也拿她没辙。 夏鸣星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调整表情正色替女孩挡掉舞厅老板的挽留,礼节性地一一应对了或暧昧或求利的邀约,护送着女孩走出喧嚣的舞厅。 夏热还未全然偃息,街道上偶有蝉鸣,但夜风微冷,夏鸣星从衣袋内取出丝巾抖开披到女孩身上,他提着女孩的手包转头想去叫黄包车,覆着白纱手套的温热手掌就搭到他腕子上。 “汤圆,陪我走走。” 听见那熟悉的称呼,夏鸣星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他迟疑地将女孩的手托起,轻声提醒,“小姐,在外您不该对下人这么亲近。” 女孩用眼角余光剜他,当真把手收了回去,一并拿走了自己的手包。 手腕的温度抽离,夏鸣星轻轻捏了捏手心,落后半步随在女孩身后,看着女孩娉婷的背影,白色铺底用金线绣祥云暗纹的旗袍包裹着纤细玲珑的身段,浅橙色披肩丝巾下缀着的流苏随着高跟踩在石板路的“哒哒”声轻轻摇曳,像撩拨在他的心上,让他思绪不自觉地飘远。 当年比邻而居的两家书香门第在战争中败落破散,那一年女孩十二,他十一,女孩被某位大人物相中险些当了二十一房姨太太,被他救出来逃到别的省城流浪。某天夜里他们躲在舞厅附近的小巷过夜,女孩吃掉他硬塞过去的最后半个馒头,用力地拍了拍脏兮兮的小脸把紧张的情绪拍掉,抬起头对他说,“汤圆,我去挣钱吧,有钱我们就不会饿了!” 她的眼睛比最晴朗的夏夜最明亮的星还要亮。 纸醉金迷之下总是滋生无数不够得体但足够来钱的门路,汤圆拗不过她,只能陪着女孩进了舞厅打杂,小心地保护着她,看着她一点一点往上爬,等终于有一天站上舞台一展歌喉,她就是舞台的中心,下了舞台又能在各方权势中游走,仿佛天生如此。 只是在外界看来,她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冷,这似乎成了她舞台上的标志,反而让她人气爆棚。 当年因为体型被女孩戏称为汤圆的夏鸣星已经长成了大高个,他推掉了所有夫人小姐乃至少爷递来的橄榄枝,守在女孩身边当一个不起眼的仆从。 相依为命已经十年了吧,这么一算,已经快半辈子了。 夏鸣星的嘴角不自觉勾了勾,又慢慢平复下去,他注意到女孩停了下来,他们来到了江边,江风扑面,女孩的长发随风摇晃。 “夏鸣星,”女孩转过身看着他,将耳边的发别到耳后,艳红的唇翕张,“我渴了,想喝汽水。” 夏鸣星左右看看,隐隐有些无奈,刚才路过许多家小卖铺不见这位大小姐出声,现在江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路人都没两个,她说要喝水了。犹豫了一阵,确认保安亭离这里不远,夏鸣星才点点头,“我去买,您到保安亭附近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女孩没有应声,她转回去手扶着栏杆,闭着眼享受着江风的抚慰。 夏鸣星没辙,不放心地再次确认了保安亭的距离,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小卖店买回汽水,他这一路跑着来回,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赶得回来,结果老远就看见路灯昏暗的灯光里女孩弯腰在摆弄什么。 鬼使神差的,夏鸣星停下了脚步。他踩着树木落下的阴影无声无息地靠近,走近了才看清女孩是不停从手包里取出小竹筒大小的管状物往地上摆,不时退开两步进行观察——是烟花吧。那些小烟花围出一个不太规整的心形,女孩取出一个小瓶,撒出粉末将它们连接起来,凉风翻卷她的长发,她不得不时时腾出手将发丝压下。 女孩似乎想赶在夏鸣星回来之前完成布置,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得很急,摆放完成后她抬腿想跨上游客椅,被窄小的裙摆生生绷住摇晃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