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毁之锋[mob迪卢克] (第1/3页)
迪卢克从剧烈的疼痛中醒来,他头痛欲裂,长时间的黑暗让他无法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他被牢牢的绑缚在地上,手脚被粗大的麻绳拧紧,流通不了的血液在绳子下汇聚,疼痛与麻木混迹在一起。 昏黄的光线射入他的眼帘,穿透屋子里厚重的空气与尘埃。他看到自己的神之眼被丢在屋子的角落里,垃圾和灰尘讲它的光芒掩盖了下去,只能透出一点点红光,但是这红色也不再干净了。 猛的爆发出的哄笑一下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开来。不大的屋子里或站或坐着好多男人,他们的影子在贴着残破墙纸的墙壁上交错汇杂,继而越来越大。 房子里男人们的腿脚越来越近,绷紧的绳子限制了迪卢克的行动,他无法抬起头来观察这些男人们,于是他只能低着头艰难的开口:“你们…是谁。” 并没有人愿意认真回答他,他只听到了好几声带着恶意的低笑,嘲讽的意味完全不加掩饰。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把抓住了迪卢克蓬松热烈的红发,剧痛让他的思考能力变得迟缓,他只听到恶劣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隐隐约约的响起,像是搁着一层雾气,缠绕在他的眼前:“终于醒了,我们等你很久了。” 随后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猛的灌入他的脑海“早就想尝尝他的味道了。”“想要他很久了可他就是不来,只能来这里cao一cao解解馋了。”嘲笑与抱怨混杂成一束。 哄笑与污言秽语像是酒庄里洗过葡萄的脏水,向他包围而来。他皱起眉,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于是他忍着满身不知从何而来的剧痛,又一次开口:“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似乎没有见过你们。” 依旧没有人理会他,男人们不需要向迪卢克解释,他们只是需要一张脸,一个身体,组成一个给他们泄欲或泄愤的人。 带头的男人从后腰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像是迪卢克平时会使用的药剂,只是里面的液体是粉红色的,粘稠而又浑浊,不详的感觉渐渐占据他的心底。 男人一手抓牢迪卢克的头发,另一只手弹开了瓶塞,浓烈的甜腻味道一瞬间涌出来,占满了他的感官。 透明的玻璃瓶子越来越近,粉红色的液体晃荡着,撞击在瓶子上,折射出男人们扭曲的嘴脸。他紧紧抿住嘴唇,但柔软的唇瓣根本抵挡不住细长的瓶口,甜到刺鼻的液体很快就流进了嘴里,顺着食道流淌到胃里。 只是片刻,光怪陆离的画面在脑子里炸开,他忘记了反抗。一瞬间的滋味占据了他的全身,脑海里掠过太多东西,风起地的风神神像,在葡萄田上空飞舞的风晶蝶,河边的骗骗花,色彩的交杂,快乐与严肃被药剂勾缠在一起。 理智被碾压进黑暗的角落,身上的痛苦被转换成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迪卢克又一次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身上的禁锢已经全部被解开,他赤裸而狼狈的趴在地上,鲜艳的红色长发散落在地上和他的背上,沾染上了灰尘,颜色变的暗淡而肮脏。 男人们穿着靴子的脚在他的背上与腰腹碾压着,留下了无数灰蒙蒙的脚印和淤青,他们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并且在制造更多。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迪卢克醒了过来,他们用脚把他翻过来,观赏着他被迫露出来的所有私密的地方,不时发出下流的品评。 迪卢克想坐起来,但他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浑身上下像是软的没有了骨头,只能勉强的动一动手指。 他咬着牙,也说不出话,于是满口的疑问与斥责只能被埋藏在心里。他被人拎了起来,无力的双膝被固定成一个跪下的姿势,有人在后面踩住他的脚踝,双手也分别被人抓起,隔着裤子去触碰他们guntang的yinjing。 然后男人们脱下了衣服,或黑或白的肤色被昏黄的灯光笼罩,刺痛了迪卢克的双眼。他猛的一用力,竟然真的凝聚出了一点力气,挣脱开了禁锢住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