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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的,不知沉睡许久的身体尚未恢复视野,嗅觉便先一步将淳苦的药味传达。 随之而来的,是温和的男声:“醒了?感觉如何?” 太阳xue依然隐隐作痛,卡维捂着头坐起身子,却意外发现那令人难受的Sup drop已经彻底消失。 反之被取代的,是一股轻松感。 卡维对上格罗弗意味深长的表情,心里一团乱,最后只能沉默地无能狂怒,这该死的Sup drop,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许是看出了卡维的窘迫,格罗弗主动转移目光,他拉开桌前的椅子缓缓坐下。 他在这个地下待了太久,以至于他很难想起来,站在阳光下是何感受。 也许很温暖?又或许,就像荒野中生出一朵花,会令他感叹生命的顽强。 他的目光陷入某种情绪中,似乎是想与卡维谈心,总之他开口说道: “你有伴侣了?是什么样的Dom?即使是我,也听说过你的著名——比如那座让世人赞叹的艾尔卡萨扎莱宫。 你如此年轻有为,我想身为你的伴侣,应该也不会差劲到哪里去。为什么他没有与你在一起?我猜猜……” “你不是主动同意刻印关系的,对吗?” 卡维没有回答。 他的头疼渐散,在格罗弗与他说话时,他也不着痕迹地打量这个房间。 从房间的陈设到大小摆件,甚至于桌上两瓶墨水都像按照精准刻度般摆放规整,格罗弗本人应该有严重的强迫症。 虽然不明白这类人为什么要将自己带回他的私人空间,但卡维的第六感在强调,这个人不是什么正常人…… 还是要尽快离开为好。 未等到卡维的回答,格罗弗叹气,又忽地转移话题:“你对花吻症的了解有多少?” 提及小芙琳的病,卡维承认格罗弗抓住了他的软肋,默了默,卡维开口说:“不多不少。” “那么我猜你也许不知道,Sub的身体内有一方平常人没有的物质,连Dom都没有,它仅存在于Sub体内。 我们姑且把它称为『X』好了。它是可以提取出来,最终制作成药物的。而且它,也是现今时代,唯一可以治愈花吻症的东西。” 卡维猛然转头,双眸死死地盯着格罗弗,似乎是想从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里推测出这段话的真实性。 他不可谓不惊讶,毕竟在活力之家时,医生就提到过,花吻症无法彻底治愈,唯有用药物将病症压下去。 格罗弗眯着眼睛笑了笑:“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我想,我也没有欺骗你的必要。特蕾娅将你带回来,不正是为了给那孩子寻一个药方吗?” “现在,我这里就有一个能给她续命的机会。当然,我可不是什么大慈善家,我需要你来当我的实验者,配合我做一些研究。如何?” “选择权在你手上,卡维,我给你一个白天的思考时间,明晚的这个时候,我会准时去收听你的回答。” 说完了,格罗弗便起身,冲着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既然赶人了,卡维也没打算继续赖在这儿,他默然地下床离开。 “卡维!你去哪了?我差点以为你被……” 刚回到特蕾娅的空间,大老远便能听见特蕾娅大呼小叫的声音。 少女急匆匆地冲上来,围着卡维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确认卡维没出什么事才呼了口气。 随后又正色道:“你别乱跑,除了我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