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为什么会爱上被打屁股 (第2/2页)
> 王小波在《另一种文化》中的记述,观众对这段打屁股的情节看得极为感动,“有些女孩眼睛都湿润了”,而且导演陈凯歌显然也在拍摄“打屁股”非常激动,“重拍了无数次,直到两位演员彻底打肿”。 …… 看清代文士袁枚在《子不语·全姑》中记载责臀“成烂桃子色。” 我便想染上这抹色。 看《红楼梦》中婢女或奴仆犯了错,主人和主母高坐厅堂,唤来下人,剥了衣衫,按到就打,只打得哭爹喊娘叫苦连天,哀嚎求告,主人让停,才敢停,不让停,任由打死者常有之。 这种杖刑无论是在rou体和精神上都是双重折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让人褪了裤子,赤着股间,小伙子也就罢了,可若是个黄花闺女,便让那些下人们看个满眼,纵使一通杖打侥幸活了下来,又有何面目见人。 我不喜罔顾人伦的“打死人。” 我要点到为止的疼,无可替代的羞。 此“羞”便如《慎刑司掌刑事要》之中写道:凡受“杖刑”者,需五人cao办,受刑者需褪去衣裤,不得有半寸布在股,两人将受刑者按于地上,腰间踮起青砖一块或数块,两人各站左右,持杖板掌刑,杖为毛竹制作,长五尺、圆五分;板由青竹制作,长五尺,宽五分,一人书记喊号记录在册。 有我,有行刑者,有旁观者…… 执掌者在上,我在下。 云淡风轻,涕泗横流。 …… 此后我便寻阅民间杂录。 唐代敦煌壁画上有老师体罚学生图画。 《水浒传》有写公堂杖臀场景。 明代百科全书《三才图会》中有精细化以适应不同刑讯要求的刑具图。 在以情色作品出名的李渔的戏剧《男孟母教合三迁》中,出现这样的剧情。县官要笞打美男子尤瑞郎,于是大家奔走相告,“只因尤瑞郎的美豚,是人人羡慕的,这一日看审的人,将有数千,一半是学中朋友,听见要打尤瑞郎,大家挨挤上去,争看美豚。” 明朝《咏岁考生童》:“求打声如沸,赐打甘如醴。” …… 当我拥有了网络设备,我所触及到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多,不在止于文字和几个影视场景。 不一其人,像我一样的还有很多,我像是嗅到了同类气息的野狗快要癫狂,脉管里的血似乎在激烈地奔流。 有国内,有国外;有男人,也有女人…… 最终这把火点燃了我,拘泥困顿在狭小心脏的“野兽”突破了屏障,撕裂了伪装。 我开始向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