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狱笞刑(捆绑垂吊,鞭笞下体,冰势紧xue) (第7/7页)
让人把握不住,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堪堪含住了这两根滑溜溜的冰棒。 钱义直起身子,身姿挺拔的站回了原地。钱元和书生也来了兴致,疾步绕到他的身后,三人饶有趣味的观赏着两个xue眼的一凸一凹,看着猩红rou壁上的媚rou被绝云椒椒汁水糅合成浅红色的磨人汁液刺激的不断缩咬。 一身薄汗的壮汉如同严苛的行刑者一般,每当甬道里的冰柱快要脱离愈发湿红的roudong时便会抬起手臂,让浸水的软鞭如影随形的腾空飞落,将那根硬物重新鞭打回去。 初时鞭梢还能全部落在xue外滞留的底座上,但屄眼吞吐间冰柱被嘬吸的越来越细,沉甸甸的底座从连接处断裂,掉落在地砖上摔了个粉碎。 韧性十足的鞭尾转而直接扫过男人如孩童般赤裸的下体,或是打在红艳欲滴的玉户后庭,将那条细缝抽打得汁液淋漓,两瓣yinchun如同盛开到极致的花瓣般向两边绽开,露出红宝石般的蕊豆;或是划过大腿根处细腻的软rou,在上面烙下一条条浅粉色的鞭痕,亦或是绕过大张的下体,落在饱胀的圆润囊丸上,强迫男根的尿孔把卡在铃口的电气水晶全部吞下,让那根涨得通红的yinjing上不断闪烁着夺目的紫色电弧。 漫长的折磨中,钟离喉间的痒意渐渐忍耐不住,男人绯薄唇瓣间的低喘浅吟由无到有,由缓到急,似乎从来没有停过,被泪水和汗水洇湿的浓密睫毛也无时无刻不在颤抖,接踵而至的激烈高潮耗尽了他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他无力地垂下双手,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了四肢的镣铐上,半昏半醒的仰躺在半空中,默默等待着这场酷刑的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粗糙的大手摸上了他胀痛的阜部,轻柔抚摸着上面的肿热鞭痕,疼痛与sao痒混搅在了一起,奇异的感觉无声的唤醒了沉沦在性欲当中的男人。 钟离睁开那双水雾缭绕的金眸,木然的下体已经感受不到异物的存在,他疲惫地看向两腿间俯身观察的壮汉,唇瓣刚一张开就漏出了一声声带着气声的破碎低吟。 钱义抬头望见那双鎏金色的眼眸,他站起身走到了地牢的另一侧,将放在角落中的那面一人高的镜子搬到了男人分敞的腿间,仔细认真的调整着摆放的位置和角度,直到镜子中央正正好对准被掰开的臀沟才收回了手。 一直站在他后面观察的书生看懂了他的深意,他挑眉会心一笑,还不待钱义开口吩咐,便已解开了拴在钟离脖子上的项圈,扶着他汗涔涔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直面镜中的旖旎春色。 灯火下光华流转的镜面将两口肿眼至极的腔xue无比清晰的映照在了钟离的眼前,明晃晃的令人难以忽视,他微微抬眸,从半阖的眼帘窥向正前方的画面。 只见镜中那高高撅起的肿大臀瓣中央原本松弛的xue眼如今缩成了仅有一指宽的脂红roudong,一截湿漉的媚rou饱满而绽,开在xue口,内里被过度玩弄的腔道仍在习惯自然地敛缩舒张,往外翻涌着吐出小股小股的清液,将狼藉的股间变得更加湿泞不堪。 眼前下体敞露的放荡影像让钟离羞赧地合上了眼睑,他用牙齿在舌尖上拼劲咬磨,尖锐的疼痛瞬间让大脑清醒了几分。 “……可以,结束了吗?”他的声音暗哑,仿佛有砂砾磨在了嗓子里。 书生对着镜子勾了勾嘴角,淡淡的微笑如同湖面的波澜般荡漾开来,他近乎呢喃的轻声说道,“钟离先生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如同在睡梦中踩空了一样,心脏骤停片刻又突然开始加速的跳动,钟离瞪大眼睛,恨恨地盯着镜中直视他的那张清隽面孔。 书生迎着那憎恨的目光微微一笑,他微不可查的扫了下怀中人眼底的暗金色辉光,用清冷淡然的语气说着下流的yin词秽语,“下面的xue眼虽是紧了些,可还是没有像未开苞时那般紧致诱人,怕是还要再来上几次才能行吧。” 像是附和他的话语一般,男人敞露的下体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刺骨寒意,镜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粗硕的冰柱,正抵在画面中央那不停翁张的肥嫩xue口。 “长夜漫漫,定要让先生好好尝尝这人间极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