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魈的面用手指自慰。(彩蛋败北后被达达利亚cao (第1/4页)
收下那副药没过几天,旅行者自然是送去了。 白日里遇见魈的机会少到几乎没有,几天下来,旅行者发现对方并非只负责清剿这片区域的魔物。 钟离所说“抗拒吃药”一事也变得真实起来。 “唔……旅行者?” 夜色已深,边上熟睡着的派蒙被旅行者起身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翻身就要去抱旅行者的胳膊。 “睡吧……” 好在派蒙的睡眠质量很不错,被旅行者摸摸头就会乖乖入睡,这会儿也不例外。 等小家伙重睡下来,旅行者这才翻身下床,摸着黑把装着药的纸包揣在怀里,出了门。 林间树揺叶晃,月轮高挂,冰凉凉光辉钻进小路上的叶影里。旅行者是今夜受到月光爱抚的唯一一位行人。 这段时间,周边的魔物都被魈和申鹤清理得干净。一个清理受诅咒侵蚀的魔物,一个清理那些不怀好意的盗宝团。普通行人走这条路时都无须担心有贼人打家劫色这种事情发生,安心得紧。 “呼……” 旅行者连续好几夜都有看到魈的身影。对方每次不是在杀怪就是在杀怪的路上,如此看了几天下来,旅行者甚至感觉他的行为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要快些把药送给他。旅行者想。 从林野踏入浅滩,不再有树木遮挡着风,旅行者穿得单薄,夏夜的风又凉,水面波光轻晃。旅行者不由得抱紧怀里纸包,顺带着借此汲取肚腹带来的点点温暖。 风中隐约传来魔物的惨叫声,一丝丝血腥气裹在潮湿水汽里递来。脚下踩着的也不再是厚实土地,因而旅行者入了水后就开始小心探着松软沙土,慢慢朝声音的来源走去。 来到一处营地时,狂风扑面而来、碎石与草叶胡乱纷飞,篝火光芒微弱,几只断手断脚魔物躺倒在半碎木箱边,它们迎着月色,面上还维持着死前的不甘表情。 再往里踏进,夹在风中的水流如刀,割得旅行者手脚生疼、眼睛也无法睁开,还需分出手、护住脸才能继续移动。 旅行者第一次如此接近对方清剿魔物的现场,心中除去看见那几个怪物死相时浮出的惊慌,又更为担心魈的精神状况。 这样的高强度工作,究竟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魈……?” 风暴中心,旅行者记忆中的清俊仙人手持长枪,一反常态地跪倒在地。只见得碧绿如翠玉琢成的长枪枪尖深深扎入沙土之中,不知是何人的鲜血沿着枪身流到地面,一直蔓延到旅行者颤抖起来的腿边。 今晚有个很不错的满月,却无繁星相伴,极为凄冷孤寂。 魈低着头,无法看清他脸上神情。 “不用管我。” 血究竟是谁的? “我……这是钟离先生托我送来的药。” 劝解的话在临说出时改了个方向,旅行者仍然没有松开捂着纸包的手,强撑着看向他,“能让这风停下来吗?” “我很担心你的状况。” 这话实在有些强人所难。旅行者很是清楚,话说出口就有些懊悔,“抱歉……我是说……” 然而,眼看魈快要连身旁长枪都无法握住,旅行者真想现在就扑过去拦住他。偏偏这风怪得很,旅行者也被排斥在外、难以接近。 “快点离开,否则……我会伤到你。” 受在蒙德时接触风神像的影响,旅行者也感受到了这股并不纯粹的风元素,更是清楚风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