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夫君被小叔子按在假山洞里jianyin (第1/2页)
如此过了三五日,两人之间更加如胶似漆,情意绵绵,等想起来处理药婆子的时候府里已经没这个人了 。 问了才知道药婆子已经告假回南疆老家去了,俨然是怕她找她秋后算账,赵姝玉也确实气不顺,一不当心就放了她一马,想起他们当初那样信任她,她却背叛了他们夫妻俩,害她被那人……想到此,她忽觉周身一冷,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转身一看,身后丫鬟竟不知何时都不见了。 正当她心神不定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拖拽进假山,挣扎间她对上了一双满含阴郁的眼眸,腰间被两只魔爪缠上,将她死死禁锢住。 “好嫂嫂,可叫弟弟好找。”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你,你要做什么…唔……”还未说完,他如舌信般的唇舌已舔舐上她的耳垂,赵姝玉被吓得惊呼出声。 百里流幽森地看着她,来回打量的目光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一只手爬上她的脸颊来回抚摸:“几日不见,嫂嫂红光满面,过得不错嘛。”不用想也知道,夫妻俩月余不见小别胜新婚会做些什么,说到后面他几乎咬牙切齿,“可是他日日cao弄灌精把你喂地太饱了?” 说着疯了似地去扒她的衣领,要看看她身上的痕迹,不妨被赵姝玉“啪”地甩了一个耳光。 赵姝玉不知道他怎么还有脸敢来检查,直被他气得手抖,恨声骂他:“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我和我正正经经拜过天地的夫君如何恩爱与你何干,莫要做出一副疯样惹人笑话!” 她轻蔑中带着恨意的目光扎了百里流的眼,尤其那一句“正正经经拜过天地的夫君”简直如剜他的心,气地他面色青白,怒不可遏地掐上她的脖颈:“你再说一遍!” 见她不肯求饶,更是气极攻心,连叹三句:“好,好,好!” “我知道了,他回来了你就自觉有依仗了,就忘了日日夜夜如何与我交欢缠绵的了,忘了自己像个母狗一样在我胯下舔精吃jiba,在这个山洞里被我cao得xue都合不拢的了,是吧?”手掌越收越紧,赵姝玉渐渐不能呼吸,疯狂拍打他才终于松手,嘲弄道:“但是你忘了我没忘啊,嫂嫂。” 指着一块地方让她瞧:“看,就是这里,这块发白的石壁,都是日日夜夜顺着你的腿流下来的浓精染成的,都是你被我cao了几百回的证据!” 赵姝玉摇头:“是你逼我的,是你强迫我的。” “那又如何?别骗自己了,你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你的xiaoxue早让我jianian了几百回了!”狠狠戳破她的幻想,百里流忍不住笑起来。 “你说,如果我告诉他这些,你那位‘正正经经拜过天地的夫君’还会碰你吗?”不等她回答,他就笃定道: “我告诉你,是个男人都不会心无芥蒂。” 看着她面色慢慢变得苍白,身体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颤抖起来,百里流自认为拿住了她的命脉,心中渐渐软了下来,轻柔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亲昵地贴着她的鼻尖:“所以,现在是你要求我啊,嫂嫂。” 从前,他极为排斥叫她这个代表他们身份的称谓,但是自从把她弄上床后,摸遍cao遍了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后,这个称呼就变态地符合了他阴暗的心理,每喊一次“嫂嫂”都会让他jiba发硬,而让她变得面红耳赤。每当看到她因一声声“嫂嫂”在自己身下羞涩挣扎到落泪的样子,都会让他的rou棍更加膨胀起来,欲望更加激涨。 百里流一边缠绵动听地叫着她“嫂嫂、嫂嫂”,一边将目光射向她微微敞开的领口,手掌慢慢探进去,抚过她美而孱弱的脖颈,顺着滑嫩的肌肤一点点向下,抓住两颗高耸浑圆的大奶儿,使力来回按捏揉搓,听她脆弱不堪的哭吟:“嗯…嗯…唔…”,她的挣扎在他面前毫无作用,无论怎么推拒,腰带、衣裙还是如天女散花般一层层散开,露出她带着痕迹的娇躯。 男人磨着牙咬上她早已被人蹂躏到红肿的乳尖儿,问她:“嫂嫂这样会不会很爽?寻常女子只有一个男人,而嫂嫂有两个男人给你caoxue,给你灌精。”此时他已经摸到了她早上刚被夫君射满白浊的花xue,手指猛地捅进去,捅得深深地,插地白浊汁水四溅。 接着用那水淋淋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带,在长裤坠地的一瞬间掏出自己肿胀发硬的大jiba,“噗”地一下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