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潮期突至欲香四泄,被死对头红着眼抱上了马车 (第2/2页)
用尽全力推搡着与他挨得越来越近的人,可敖故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停下的势头,他揽过玉羲的腰身,整个身子与他相贴,乖顺又强势地把头埋进他颈窝,贪婪嗅着愈发浓郁的香味。 “好香……” 敖故欲望作祟,急切地想要更多的香味去抚慰自己的心神,脑子一顿,忘了此时他怀里抱着的是谁,哆嗦着手就去扯玉羲的衣领。 “呜……” 带着薄茧的指腹触及皮rou的那一瞬,玉羲咬紧了唇瓣快要忍不住眼泪。 敖故终于觉出不对,作恶的那只手却依然探在玉羲衣服里,只是他腾出了另一只手,略显无措地抹着玉羲眼尾的那滴晶莹。 玉羲紧蹙起眉头,委屈又难受,抬手胡乱给了敖故一巴掌。 那一巴掌虽然听着清脆又响亮,可打在敖故脸上却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倒是叫二人皆是一愣,两双眼睛就这么撞在一起,黏住了般难以移开视线。 玉羲先缓过神来,他开口想说些什么,可他像是吞了团棉花,嗓子软绵到说不出一句话。 是他大意了,忘了自己潮期不定,这次本就不该来的,这下可好,这副模样被这烦人的家伙看了个正着,他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要揭开了吗? 好不甘心,而且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偏偏是敖故? 敖故从没见过这样的玉羲,他从前都笑话玉羲白搭了乾子的身份,英武劲儿没有一点,那白嫩嫩的一张脸反倒是比楼里的花倌儿还要媚上几分。 其实敖故一直都觉得玉羲很好看,但敖大公子习惯了口是心非,又想给玉羲找点不痛快,这说法也就这么传了下去。 敖故曾经与他有过一段甚是愉快的同窗过往,彼时的玉羲不似现在这般不近人情,他们那时关系尚好,十几岁的少年最容易生出旖旎心事,敖故在那段求学的日子里渐渐咂摸出他自己对玉羲存着的不一般的心思,可到最后这一切也都是不了了之,只能作为他深夜梦回时难得的美好梦境。 他被逐渐浓郁的香气搞得头晕脑涨,身体某处在层层衣物的覆盖下疯狂叫嚣着潜藏已久的欲望,敖故心脏砰砰猛跳,他一把扼住玉羲的脸颊,想说点什么,犹豫半天也终究是开不了口。 两人面色酡红,衣衫不整地靠在后花园的山石处僵持着不动。 这家伙实在是太香了,若是现在出去,怕是要引得外面那群未婚配的乾子好一阵躁动……不,绝对不可以…… 敖故这样想着,捞着玉羲腰的手臂骤然发力,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玉羲惊恐地晃动身子,却也因潮期的缘故卸了力气。 “你,做什么……嗯啊……” 玉羲不情愿地把头歪向他怀抱的另一边,竭力拉扯开自己与他的距离,尽管他此时已然被敖故抱了个满怀。 “玉兄,我是在帮你,你……你若再乱动,我就直接将你扔去前厅,让那群,那群宾客好好瞧瞧玉家家主的狐媚模样。” 玉羲登时噤了声,一动不动地窝在敖故怀里任他行动。 林家这处院子敖故之前来过几回,他记性不错,醉着也能寻出通着后门的那条小道。 都说乾子本无潮期,全因坤元的欲香而生极欲,故而各家都是把家中到了年龄还未婚配的坤元看得极紧,生怕他们xiele欲香,招惹到某些难缠的小崽子。 可玉羲这次确实疏忽了,他现在正在小崽子的马车上,外面还站着一队侍从,万幸的是那家伙在把他抱进这里后就没了踪影。 他暗暗动了下两条腿,虽说敖故扯了自己的袍子给他裹了个严严实实,可腿间仍有股凉意,混着黏腻的感觉扰得他心神难宁。 外面一阵嘈杂声,敖故爱用的熏香随着空气的波动袭来,玉羲身下又沁出些不堪的液体,他咬着指节将难耐喘息悉数遏在喉咙里。 帘子被人撩开又放下,玉羲觉察出那人坐到了自己旁边,却还是紧闭着眼装睡,直到微凉的那只手去扒拉自己咬着的手指。 “玉家主,”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酒后的迷离恍惚,就这么挨着他的耳朵继续说着,“我竟让您难以自持到这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