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握着墨玉阳具磨xue/像小犬一样伏在寺卿身上舔来舔去 微H (第2/2页)
带着心里也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渴望,她跪在月光里,被剥了那层体面的人皮,露出yin兽的真面。 她想选那根羊脂白玉的,因为这个色泽看起来更舒服些,但是上边嵌着的玉珠又让她想到在她xue里边夹了一个月的螺珠,她每走一步,那珠子就在xuerou里滚一圈,那不容忽视的异物感,与珠子滚过的酥软感,让她的步伐再也维持不了世家小姐该有的端庄,也让她的嗓音带着在男人堆里滚过一般的sao媚。 她本能地抗拒这种堕落的感觉。 少女白腻的小手在一排排假jiba里划过,最终握住了那根质感柔润的和田墨玉,墨玉jiba掂在手里又粗又沉的,细腻的质感再不见贵美人的温静,只给那假阳具上精工细雕的guitou、沟壑、筋络添了几分逼真的狰狞。 她微微歪过头,拿腮颊蹭了蹭男人从她跪到地上就搭在了她肩上的小腿,凭天赋与经验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太常大人,就这个吧?” 只因,她还是贵女的时候,从来不会用这种墨色浓郁的玉料,她的妆匣五光十色,但它是离她最遥远的一种颜色。 如今,也是最能掩盖住往事的颜色。 “嗯,你倒是挺会挑的。”商丘明渊压着少女瘦弱的肩头往床边靠了靠,看着她的一双手被层层纱幔捆缚住,捧着一只漆黑丑陋的假阳具,如同一张白净的纸,点上了乌黑的墨,再由他执笔,顺着这点墨为她绘上一副丹青。甚是赏心悦目。 他没说的是,这根玉器才是和那条狐狸尾巴最配的。 “您的藏品可真让奴儿挑花了眼,只要您不嫌弃奴的眼光,奴就安心了。”柳清浅被他力道按得往前倒了倒,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顺势向着他的腹部埋下头颅。 “拿这假阳具自渎,然后取悦我。”商丘明渊没有让她起身,反而按住了少女乌黑的发顶,让她以这样一种屈辱臣服的姿势伏在他的身上。 柳清浅僵了一瞬,闭上了眼睛,跪在地上的双腿慢慢分开,低低塌下了腰,高高撅起小屁股,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轻轻摆荡起腰肢,奶子包夹住男人胯下热烘烘的一大团rou物,双手握着那根粗长的假阳具在湿淋淋的xiaoxue上来回擦蹭着,那黑润的guitou时不时地从臀缝里探出头来,在男人看来就像小犬摇晃着的尾巴,她却全然不知。 她谄媚地叼开他的衣摆,轻柔地吻上他劲瘦的下腹,暧昧地拱进他的寝衣,仔仔细细地一寸又一寸向上舔过他细腻又遒劲的肌骨,含住了他胸前那颗深红挺立的茱萸,他从没让她的脸如此贴近他的胸膛,以往他们颈项交缠、鱼水行欢的时候,都会隔层衣物。 柳清浅睁开了眼睛,想如往常般看看他白皙肌理下的血管,尽情构想一下鲜血从那儿喷洒出来的模样,却惊愕地发现她的眼前、他的右胸、他的心口,竖着一条赤红的疤印,殊丽又鬼魅,简直像是一张隐藏的嘴,悄悄含着不能说的秘密。 少女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地吻上那条疤,如猫儿般吐出舌尖勾舔着那道凸起的痕迹,一次又一次试图理顺这团打结的疙瘩。 商丘明渊阖上眼眸,任由那一串串的战栗从小腹处滚上他的胸膛,蓦地,他的心口莫名一热,仿佛一只绒软的猫儿盘在了那里,正在拿它那柔嫩温暖,又带着倒刺的舌填补着那经年的残缺。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