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后天双性/女装/孕期/轻微的失禁play) (第4/5页)
。 过于浓郁漫长的刺激,成为了一种甜美的折磨。他想求饶,求谢云流饶了自己,他不要了。 贴在他眉间的海棠花钿,香胶被谢云流的呼吸给暖得融了,绘出海棠丹葩纹样的胭脂也融了,现出眉心最本色的一抹春红,雾散花开,是芳春早红,惊鸿一瞥不需多。谢云流吻着他,他眉心的胭脂染在谢云流的唇角上,谢云流的唇缓缓游移在玉色的颊上,像一斥染轻薄的锋刃,摇漾在浸遍了溶溶樱花色的清泉里,潋滟徘徊,顺流从之。 轻薄的刀刃呵着李忘生绯色的耳垂,谢云流的语气半是劝诱,半是哄骗,他的指尖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揉搓着那点细极窄极的尿口,轻拢慢捻,有一下、没一下,“你试一试,无妨。” 蔷薇斜亸处,蕊惊红涌;樱桃雨润时,滴碎花洞。露光微泫,晴丝颤袅,香雪粉融。李忘生只觉遍体酥酸,绵软到如同死了的地步,唯有那口xue儿是活鲜鲜的,催得花眼内淅淅沥沥,从中细细涓涓地漏出一线潮热水流,打落在谢云流的手背上,他的阳物还兀自挺翘着,却没渗出来些什么。自己居然用这里……李忘生神思凌乱,他想不起此乃何地,今夕何夕;分辨不清缭绕在心头和身体里的,到底是羞耻还是快感,亦或二者兼有。而他原先不是这样的。李忘生昏昏沉沉地想道,至少,当面前这个人不在的时候,他绝不是这样的,与子母蛊也无甚关系,蛊又不是今日才附在他身上的,难道那时节,他也像如今这般的乱七八糟过吗? 李忘生还来不及想通其中道理,绫纱罗裙已被人掀到了腰际,guntang的茎头甫一碰到后庭xue口,他便迫不及待地塌了腰,眉间情态,端地是尤云殢雨,玉柔花醉。绣榻间杏眸凝泪,红帐里曲尽于飞,颠倒鸾凤,交影流春。 俟至高唐云散,阳台雨歇,已是月西去,夜正阑。 灯烛熄尽,谢云流的目光透过晦暗的夜色,望向了帐顶。暗香浮动,枕边人气息平和,似是在梦中好眠。 “李忘生,我知道你没有睡着。”谢云流转过眼来,定定地看着他,“我要和你说一句话。” 谢云流这一生,做过三件惊心动魄、险象迭生的大事。 第一件,是景龙四年,他只身夜踏大明宫,一人一剑,剑挑宫中三千铁骑。 第二件,是他自扶桑海上,乘舟西归,于西子湖畔,银辉铿然振,青锋试残雪。 第三件,是他在这白草寒沙的荒寂大漠里,缺头少尾、毫无征兆地对李忘生道:我要与你双修合籍。 这一句不啻于万丈平地起惊雷,李忘生没有任何举动,匀静的吐息却遽然一止,止了又起,起了又乱。 “我什么都想过了,你只需告诉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谢云流说。 恰便似,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 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谢云流所想的双修合籍,并非是而今这般的境况。 如若当真要双修合籍,讲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必定得是个晴日花繁、风软云轻的好天气。他要拉着这个人的手,到师父面前,好好的给师父磕几个头,再跟师父说:师父,这个人好的很,我很是喜欢他,下山买了一对红烛想迎他过门,再煮一碗桂花菱角羹当作聘礼,您可愿成全么? 后来,他从华山渡往东瀛;从寇岛行至昆仑。 走到荒漠里,没有晴日花繁、风软云轻。 良久,李忘生都没有应答,久到谢云流以为,他再也不会答他。 直到,他轻轻握住了谢云流的手腕。 莲叶上睡着一只蜻蜓。李忘生的手指落在谢云流的掌心,指尖作笔,掌心为笺,他在他的掌心上,一笔一画地写着字。 他写的很慢、很认真。写莲花峰、落雁峰;写思过崖、老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