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冷》(这篇没什么play,纯开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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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这篇没什么play,纯开车)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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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长相蝶舞花飞,行踪也蝶舞花飞的谢云流,李忘生一个人的时候,日子过的像一只有条不紊、分毫不差的刻漏。他有晨起时练剑的习惯,无论冬夏,李忘生天不亮便起身,一直练到常年寒凉的肢体终于泛出一层微温的薄汗,才收剑回转。然后是例行的早课、朝食、悟道、论剑……晚课过后,方熄烛就寝。

    今冬,华山的雪落的很大,且疾,道陡难行,一望白茫,似不见天地之分,冷意砭入肌骨,故而,近几日的晚课皆免去了。入夜时分,李忘生围着厚重的裘衣,坐在窗下,一面读经,一面听着雪片窸窣扑打在窗棂和屋檐上的声响。他向来比常人更加畏寒,饶是这般,他也照旧读完了每日应读的那几本,合上书页,他举起双手,往手心呵了两口气,又搓了一搓。李忘生搓着双手,不禁想起了离开华山已近一月时光的谢云流,他如今还没有回来,雪这样紧,只怕一时半会也很难回得来了。

    夜促滴尽莲花漏。李忘生将挽在帘钩上的床帐放下。他刚解开衣带,忽然听见房门吱呀一动,他立即披着大氅,下了床,意欲一看究竟。一片携带着北风的萧瑟雪气飘然而至,来人居然是谢云流。他满身是雪,李忘生屋里的炉火炭盆一向烧的比旁人屋里的要热,谢云流身上的雪被暖气一催,便融化了,雪水几乎浸湿了他漆黑的鬓发和霜色的衣襟。他还喝了些酒,但没有喝醉,在呼吸间能嗅到些须幽冽的酒气。

    谢云流一抬眼,看到李忘生,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地方,他摆了摆手,说了声抱歉,刚要转身离去,李忘生匆匆拉住了他的袖口,“师兄,你的衣裳都被雪给湿透了,这屋里是暖和的,屋外却很冷,方才这么一暖,出门再一冷,容易伤风。”

    “那我怎么办呢?”谢云流不由一笑,“难道一直留在你这里,不睡觉了?”

    “唔……”李忘生低头想了想,“挤一挤也未尝不可吧……只是要委屈师兄了。”

    这句话不啻于“引狼入室”。当李忘生反应过来,他正乘在谢云流的膝上,一件一件地脱衣裳。衣衫从他的肩头一寸一寸滑落。谢云流枕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忘生在自己面前脱衣裳,他的眼神清亮,眼里倒映着李忘生脱衣裳时的身影,如思无邪。他态度越坦荡,李忘生越发难为情起来,耳垂也变了绯红,他脱得只剩一件轻薄的小衣,不肯再脱了,半遮半掩的露出匀亭的莹润肌骨,以及一半凝脂胜雪的胸口,眉心摇摆着一尾朱红阴鱼,长发如云一般的绕在脚踝上,他像一只从春水里荡出来的妖精,反而比不脱更要招人些。

    “不是要睡觉的吗,为什么……要脱衣服?”本来,李忘生要问的是,师兄怎么不脱衣服,结果话一出口,又不再是原本的那句了。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谢云流从容不迫地反问,“不过,既然你不想脱了,那这样也好。”

    言讫,他直起腰来,搂住李忘生,一个翻身,面对面的将人压倒了,一只手探入了他身上那一层单若蝉翼的里衣,指腹拨弄着李忘生胸前细巧的乳尖。谢云流的手指灵活,指腹上覆着薄而粗糙的剑茧,捻磨揉挤着乳蕾的时候,每一分细微的触感都被无数倍地放大,密密流经了四肢百骸。李忘生惊呼一声,连忙掩住了口,唇间低低地溢出一缕绵软的呜咽,蕾尖在肆意的爱抚下逐渐变得半挺,透出一种饱满欲滴的嫣红。他的唇同样是嫣红的,可惜太淡了,淡的仿佛一朵没有着好颜色的桃花,谢云流寻着了这朵桃花,深深往娇甜的花芯里勾吻吸吮,李忘生仰起了颈项,长睫不住地颤抖。他的两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了一起,又柔软无助地张开,小腹和下身酸坠不已,隐隐渗出一片微妙的潮湿。

    他觉得自己胸前,好像伏着一只舒张的鹤,鹤有细长的喙,喙尖来回啄弄着青涩待放的柔嫩花苞。

    但他已经不再青涩了,他的身体丰秾而熟艳,稍一挑逗,就能给出许多诱人的反应。

    他半张着双唇,任由谢云流予取予求,桃花绛红,檀口轻盈。谢云流的身上很暖,暖的发烫,他挨近他,却觉得更冷,而他还是那样烫,李忘生冷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味地往他怀里躲。胸口的一点蕊珠被揉捏的愈发饱涨,涨的像是有乳水要渗出来,如此错乱的认知让李忘生觉得羞耻莫名,羞耻里带着一种异样的yin乱餍足。隔着衣裳,二人胯间的麈柄磨擦在一处,李忘生的身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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