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鹄】舍身 (第1/2页)
前文设定: 1、少主被食魇的血污染,锅包rou怕他心理变态伤人,就禁止他离开空桑。 2、鹄羹是彻底的圣母性格。 3、鹄羹和锅包rou是那种偶尔上床凑合过日子的关系,严格来说少主是小三。 4、少主出生就没见过食神两口子,又缺自由又缺爱。 (这里是鹄羹撞见少主杀人分尸…) 01 我与鹄羹的关系,严格来说并不能称之为“偷情”。 偷情,是从旁人身上偷出来的一夕欢愉。不告而取视为偷,若是食髓知味不愿归还,更是罪加一等。 而鹄羹的情,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摆在台面上,任人索要。 每一个人的生命中都有这样两个角色,严厉稳重,是父亲;又有温柔和顺,是母亲。无关性别与身份,只是一种态度,或是说情感。 名义上,他是我的管家,实际上,他是我的母亲。 鹄羹对我的请求一向不予拒绝,包括交欢。 可是跟这样的人欢好有什么乐趣呢?偷情偷情,便是要有偷的惴惴不安,背德的罪恶感,若我叫他几声mama,还能有几分悖乱的刺激。 他太坦然了,仿佛生来就带着一股高贵的使命感。高高在上的鹄鸟,就算深陷泥潭,一身粘腻地吞吐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下而上望出来的目光,也带着疼惜。 不识风月,不懂人心,他的怜悯与纵容傲慢到了极致。 我们的关系,并非偷情,仅仅是一场单方面的,自以为是的救赎。 我必须承认,我不爱他,至少不像疼爱小妹那样的爱他。 欲壑难填,发泄到谁的身上,都无甚差别、食魇也好,鹄羹也罢,短暂的快意后永远是无尽的空虚。 细细算来,加上最近那只,我已经亲手肢解过一百二十只食魇。 原来我已经在这个心死的牢笼里困了十年。 但他却很爱我,尤其是看见我手刃了同宗的食魇,那份泛滥的母爱简直燃烧到了顶峰,刺的人眼眶灼热——他此生大约都没有这样热烈地爱过谁。可那无关风月,只是一种悲悯。 一种源于母性的,神圣的悲悯。 鹄羹如果是个女子,那么我一定会娶她。 红绸堆砌的锦帐,红纱装饰的厅堂,我抱他,吻他,虔诚地交合,龙凤灯烛,高照红妆。我跪下向他敬茶,额头触到他的脚面,求他既当母亲,也做新娘。 我何其幸运,只因他如今生了男人的躯体,却仍做了我的情人,同我色授魂与,颠倒衣裳。 但我又何其不幸,只因他做了我的情人,却对我并无爱欲。 柔韧的胸膛抵着刀尖,波浪形的钢铁纹路上徐徐淌过樱桃酒口味的鲜血。 鹄羹抱着我的手臂,那张素白的脸无声地落泪,柔和的眉眼流露出一种无形的光辉,像是千里的皓月,万里的雪,温润的眉眼有一种向死而生的决绝,美的摇摇欲坠,胆战心惊。 他的皮相秀致,哭起来很动人,樱粉色的瞳仁与樱粉色的嘴唇同样水润。他的悲伤那么宽广,如同一片浪涛怒卷的海洋,却那么克制,我只听见了几滴水珠落在竹叶上的声响。 我收起那把沾染鲜血的小刀,接过他手里的蛇果,旋转着削下一道长长的果皮,怀着某种隐秘又欢喜的情绪,像是揭开婚服的衣襟。 鹄羹垂眸看着这份不含yin猥的暗示,默然又带点羞赧,纤细的手指扯开绳结,一件件脱掉身上的白衣,rou体雪白,洁白的羽翼间飞掠过两三萤火,一如繁华落尽。 空桑中适合白色的人很多,鹄羹不算突出的那拨,只是他心思恪纯,性子温润,甚至有些甜润,不由得叫人觉得他应该多少带点锋芒。就好像龙井虾仁那种悍然无匹的锐气,或是太白鸭那种疏狂恣意的侠气。 毕竟他那张顺从的脸,很容易激起一些阴暗的施虐欲。 我咬下一口微酸的果rou,叹息般地嘱咐母亲般的情人: “你可以说不,我会停。” 02 龙井居士不知哪日谈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