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不与同群 (第2/3页)
西尔维亚站在他的视线里,想起早上在林子里的亲吻,嘴唇厮磨,犬齿捉住她的舌头又咬又啃,弄得她舌尖发麻喘息连连。 血液躁动,身体从隐秘之处羞耻地发起烫。 女皇开口打断他们无声的凝望,语调柔和:“西尔维亚,孩子,来,过来。” 西尔维亚急忙从那些暧昧guntang的回忆里抽身而出,顺从女皇的指示坐在桌边,也就是维德兰的身旁。 女皇的眼睛灰蒙蒙的,像阴天下的海。 她温柔地握起西尔维亚的手,滑溜溜的鹿皮手套摩挲她的掌心,一举一动带着祖母般的慈祥与细致。 西尔维亚却控制不住地头皮发麻。 她和维德兰刚刚在公开场合接触了一次,女皇就召见了他们,其中的用意不用想猜都猜得出来。 “你都长这么大了,”女皇轻抚她的长发,“曾经来这儿时还小小的呢。” 戴着手套的手在她腰间比了比,女皇温和地牵起嘴角:“也就这么高吧,那时候维德兰比你还矮呢。” “您记错了,她当时有这么高,”维德兰伸出手,捏了捏西尔维亚圆润的肩头,然后向上挪,两根手指曲起逗了逗她的耳珠,“而我大概到这儿。” “……”西尔维亚被两个人上下其手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女皇收回手,不紧不慢地叠在膝上:“那应该是我错了……你们关系一直很好,这些小事也记得很清。” 西尔维亚在女皇这番话落下轻柔的尾音时,双手攥紧,将裙摆上的一点细纱揉进掌心。 “今天的围猎过得还算愉快吗?”女皇转头望着维德兰,笑容慈爱,手掌抬起置于桌面,柔腻的鹿皮手套被瓷杯反射来的光映亮,“去年你送了头漂亮的鹿给我,今年有什么呢?” 维德兰:“一头狼。” 女皇的摘下手套,从放着杏仁、葡萄干、无花果的精致小篮里拈起一枚果子,端起瓷杯送至唇边,就着温热的茶水轻轻咬下。 “狼皮硬邦邦的,我可披不来。”女皇放下杯子,轻轻抚摸那只手套,温柔得像在抚摸一个婴儿,“还是这个好,又软又轻的。” 维德兰皱了皱眉,抬起头,视线扫过西尔维亚的双眸。 深蓝与翠绿在空气中交织,又错开,无声无息,不过一瞬间。 女皇又问:“其他的猎物呢?里面总有那么一两头离群的小鹿吧?” “都给我的狮子了。”维德兰回答,“它最喜欢冬季还未长成的幼鹿,咬住了就不肯松嘴。” “你总拿野生猎物喂它,会把它养出野性的。”女皇担忧地叹了口气,手指抚上维德兰的金发,“我真担心你哪天会被它伤着。” 维德兰的眉毛轻轻动了动。 “不说这个了。”女皇放下手,转头望向西尔维亚,“刚来这里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吗?一定要告诉我。” 西尔维亚的手指在桌下捏紧裙摆,嘴角牵了一下露出笑容:“没有的……谢谢您的关心。” 女皇宽慰地笑了,重新端起茶杯,唇角抿过微潋的红褐液体:“那就好。” 和女皇的会面结束后,西尔维亚亦趋亦步地跟在维德兰身后。 刚才女皇的那番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