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欲燃欲烧(二更) (第1/2页)
笼中花·欲燃欲烧(二更)
西尔维亚身体僵直着,略粗糙的布料像张罗网,密密罩住她赤裸的皮肤。 热气呵吐,后方的重量压在肩与颈上。她身子娇小,承受不住,像一枝汇集了过多露水的花径似地前倾,耸起的rufang兜在一层细纱中垂出水滴般的轮廓。 一只手从腋下穿过,环住腹部。 手臂向上,托起没了衣裙遮挡的胸乳。 心脏跳着,rufang起伏,乳尖顶上松垮垮的细纱,一下一下摩擦着、蹭动着。对方手臂硬朗的线条也碾住了她娇柔的乳根。 握着她下巴的手下移,柔腻的掌心掠过脖颈,向不断颤抖的隆起滑去。 像只用前爪环住猎物的狮子,獠牙逡巡寻找下口处。 西尔维亚按住他的手,闭上眼轻声说:“别碰。” 双手一下被反剪在背后,身体也被整个翻转。 对面就是维德兰的身体,她的胸乳剧烈摇晃着似险些扑上去。 鼻尖正对他的胸膛,结实平坦有如斧凿,金属扣子开了几颗,露出里面较维斯特里奥人稍深的麦色肌肤,兀起的锁骨下方肌rou线条绷得很紧,和敞开的衣领一同收束。 跟他身后那头雄狮一样,身体充满经凛风打磨出的力量美感。 蛰伏在草丛里窥伺猎物时,身体线条一根根贲起。 西尔维亚慌张地低下头。 下方是维德兰的腿,包裹在裤管里,被微微抻动的系带绷住,修长有力。 在她脑子里冒出“性感”两个字时,她更难把眼前这人与小时候的他联系起来。 维德兰握住金锁按进她娇嫩双乳之间。 绵软的乳rou里生嵌入一块硬物,形状姣好的rufang被可怜地压下,疼得厉害。 西尔维亚咬住嘴唇,拧了拧身子。 扣住她双臂的手掌握得很牢。 听到她的痛呼,维德兰松开手,乳rou弹回原来饱满的形状,只是交贴的沟壑里烙着吻痕般的红印。 他取下外衣罩住她赤裸的上身。 “西尔维亚。”他站起身,低头俯视她。 吐字清晰。 他在叫她的名字。 西尔维亚裹住衣服,短暂的惊讶在脑子里荡了一圈。 她问:“你认得出我?” “你那张脸我忘不了。” 西尔维亚抿了抿嘴唇,无法从对方不淡不咸的语气中之前断出具体情感。 他们有十多年没见,曾经多深刻的感情早也淡化了。 维德兰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 西尔维亚的身子撞上他的,柔软得像是要融化。罩在身上的衣服滑下,堪堪挂在rufang和胸膛之间。置于胸口顶端的两颗小豆被金属扣子蹭压过去又被胸膛压住,划开两点惊人的痒。 西尔维亚忍住用手挠的冲动,问他:“你认得出为什么还要动手动脚的?” 维德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拽住她的手腕就走:“跟我去换衣服。” 西尔维亚痛呼一声:“维维!” 维德兰少有人知道的小名。 维德兰挺拔的后脊僵了一下,转过头瞥她一眼,嘴唇线条削薄,面无表情。 “别这么叫我。”他拽紧她的手腕。 “害羞什么……”维德兰的步子比她大得多,她踉踉跄跄地才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