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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很快找到了重点。 胡柳挑着眉看他“我都就差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你上了我,我去找你又能改变什么。” 胡戍抿嘴不说话了,这丫头真是把人心玩弄的透透的。他突然想起来她在国外好像学的就是神经科学。他打死也没想到小时候是学渣的胡柳能考上那个名校。结婚对象愿意考虑的原因也有这个吧。被她才女的表象给骗了,实际上就是女流氓。 胡柳在床上打了个滚,感觉有些空虚。她缠着胡戍抱住他的腰,“阿戍,我还想要……” 胡戍低头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把下巴怼在他下腹,又看看自己被她逗得半激昂的那里。他随便套上一件外套,给她也披了一件,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阳台。 他点了一根烟,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叫醒他。” 胡柳张嘴就要贪婪的把他整根吞下,可实在不好塞下去,伸到喉咙深处的时候直惹得她干呕。 “喉咙打开。”他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还要教导她怎么cao作。深喉完全是她未知的姿势。 她听话的打开喉咙,把他纳入喉里,她忍着要呕的冲动一个劲往里面塞,胡戍只被她挤的一愣一愣的怀疑她是故意的。他好不容易舍得抽出来,在她的口腔里让她帮忙打理抛光。胡柳的口活很好,这点他一直很怀疑她是怎么做到的,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她一直珍藏着自己器官倒膜的假jb,不用说形状,精确到哪根筋她都一清二楚。 她耐心的唇缠舌绕,用手揉捏丸蛋,很可爱的一对,忍不住用舌尖挑弄含进嘴里。 他已经彻底醒过来,把她拉起来,把嘴里的烟放到她唇边,她自然的衔住。他蹲下身,掰开她的两瓣凑过头张嘴贴住,胡柳软了下脚根本站不稳,她肚皮上的肌rou都在颤抖,手握着栏杆也使不上劲,烟早就被她高空抛物掉下去了。被宠爱过的花xue叫嚣着更多的关怀,他越是在表面潦草敷衍,她就越在里面收缩着渴求。 她把胡戍的头对准自己的花蒂,自己拿手指去填补空缺,根本得不到想要的满足。她又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润湿,插进去支援。比自己的好了不少。 “呜呜,我要……”她扭得跟欲求不满的求欢的雌性动物发情一样。 胡戍让她垫高,站在围栏边上感觉摇摇欲坠,她只有一只手牢牢的扣住胡戍。 他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半个身子弄到阳台外边,单手掐着她的小腰顶撞。 胡柳也不管不顾直接媚叫着,声音在夜里的高空中传的很远。 她把生命都交在了胡戍的手里,尽情感受在死亡边缘的极致快感。她看着下面繁华的夜景,感受着下体不可言喻的欢愉有些恍惚,就好像她的魂魄飘散在空中一样。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眼前的色彩收缩变成一片空白,强烈的占领她的感官,那白色还随着她脉动,一张一缩的要把她吞噬。 她缓过来大口喘气感受活下来的欣喜,她转身抱住胡戍。肌rou还是有记忆的跳动着,挤弄着他软下去的那根,滑出了甬道一并带走了泛滥的汁水。 胡戍在她绝顶的时候就被她强烈的抽缩榨出了。之前她没什么经验过于紧张感觉不明显,现在看来她果然天赋异禀。他有些崩溃自己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就是几下让人窒息的挤压吗,要命的是她的小学还会一边挤一边吸,一边挠动所有的痒处,不磨蹭起来止痒都不行。他要被她这张磨人的小嘴吸的神魂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