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拖鞋 (第2/7页)
可声音还是有点委屈:“想,但你没给我打电话。”一路跑过来吐了两叁次酸水的春月这时已经清醒许多,就是身体有些发冷。男人的胸膛温暖且干燥,她往佟永望的怀里钻,闻着他身上淡淡木香,吸了吸鼻子嘟囔着:“那你怎么不给我打?”“我怕打扰到你。”佟永望找了个看似很正常的借口。其实只因他太自卑,就像在「微光」时那样,他只能盼着林小姐哪一天会来。“汪!汪汪!”德彪西对着春月一声声吠叫,佟永望低头对它解释:“嘘——这位你上次不是见过面了吗?是我的朋友。”但德彪西没有停止叫唤,佟永望察觉到异样,鼻翼动了动,这才闻到一丝血腥味道。浓眉蓦然紧蹙,他寻着血腥味道侧脸低头,闻见味道来自身前人的左臂位置。“你又受伤了?流血了?”佟永望紧张起来,松开手臂,他看不见春月的伤口在什么位置,所以也不敢随意触碰她。“嗯,不用担心,手臂划了个小口子,刚刚已经包扎好了。”春月动了动左肩,看见风衣袖子染了星点血迹,看来是刚才飞跨天台的时候扯到伤口了,血渗了一点出来。佟永望先蹲下身示意德彪西回书房,再起身往玄关走:“快进来,我帮你看看伤口。”他心急,也没想这句话的“语病”在哪里。春月看见摆在地上的淡粉色拖鞋,是她的码数,她低头,笑着换上。“拖鞋的码数刚好呢。”她脱下风衣,走到沙发坐下,提醒他:“我现在坐到沙发上了哦。”佟永望现在哪有心情去管拖鞋的事,他半跪在地,将手掌平摊在她身前:“左手给我。”春月乖乖将左手递给他。“哪里痛就要告诉我。”佟永望一寸寸小心地往上摸,直到指尖触到了纱布。血腥味道不太重,裹挟着碘伏的味道,他细细摸索出包扎的范围,低声问:“怎么受伤的?”春月低笑道:“我爬树想去摘芒果,不小心被树皮划破了口子……”这是没多久之前郭明亮安慰魏茵说的谎话,但佟永望不是魏茵,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大话。你怎么整天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伤?还有背后那些伤疤,又是怎么来的?都是爬树给刮的么?嗯?一直以来,佟永望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一个个问号在胸腔不停翻滚,已经挤到嘴边了又被他咕噜一声咽回去。他有种预感,若是他问出了口,这一次或许就是他与春月最后一次见面了。朦朦胧胧中,他能感受到春月看似轻松和善的态度里,依然筑起了铜墙铁壁。佟永望尽量让眼睛对准了她的视线方向,另一手握住春月的左手手腕,拇指指腹隔着薄薄的皮rou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他无奈一笑:“那你下次爬树时,可要再小心一点了。”081盲文(2700)无障碍浴室宽敞明亮,水声淅淅沥沥。氤氲的热气一寸寸爬上玻璃与镜面,不时有水滴飞溅,划破盈满淋浴间里的旖旎色气。春月受伤的左手臂平举,右手拿着花洒,背倚着墙壁瓷砖,身前是佟永望光裸白皙的胸膛。她的发尾濡湿,皮肤已经被温水和抚摸熨成漂亮的蔷薇,仿佛再多浸泡一会,花瓣的边缘就要可怜巴巴地皱起,用手指轻轻一揉,就会流出甜滋滋的花液。“唔——胸部再洗一洗嘛,上面还有泡沫……”她摇着花洒,将温水浇淋在佟永望背脊上。佟永望的喉咙似乎也被温水煮得沸腾,一呼一吸都是潮湿炙热的,每一声低喘都带着火苗。双掌本来紧贴在曲线逶迤的腰臀之间摩挲,听见春月的要求,他便重新将手掌移到她的胸乳上。可哪里还有泡沫的痕迹?刚才又捏又揉的,两团丰腴的奶rou早被他摸得滑不溜秋。“又骗我,刚刚不是洗干净了么?”佟永望哑着声音,捻起她两颗奶尖尖搓揉,圆滑的指甲刮过挺立的乳果。春月半倚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耳朵轻声笑:“谁让你总那么相信我呀?”佟永望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循着她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