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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谈到皇宫之外,没有人的地方。梁承琰大约也能猜到她的心思,末了还是苦笑。沈余吟不知道他先前几年都是在独自念着她的日子中度过,早已习惯了这种没有回应的状态,区区两个月又算得了什么。沈余吟瞥见他的手,怎么看怎么刺眼,索性转过头去,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她本想扯开他的手,想起他手背上还有伤,犹豫了一分,就被他趁此时拉着手腕带向怀里。她身子凉,抱着竟也不觉得热。时隔多日的肢体接触让沈余吟身子一僵。她转过头去不看他的脸,被他轻轻吻了一下耳垂。她敏感得很,身子跟着一颤,被他抱得更紧。“放开。”她低声道,语气有些不耐烦。”不放。”他在她耳边低语一句,许久未这样抱过她,碰碰才觉得心里踏实。沈余吟心一狠,闭着眼在他手上的伤处掐了一把,听他在她耳边闷哼一声。她手劲儿不小,按着他手背上的伤口,还没等收回来,血就顺着她的手指向下流。她看到地上的血,心里难受的要命,却不知该怎么说出来。“你不疼?还不松开?”她咬牙道。“吟儿,乖,”他置若罔闻,将下巴抵至她肩上,”我抱一会儿。”沈余吟推他不动,又不忍心再去碰他的上手,只能这样僵着。谢璋在屋顶上看见,从房檐上飞身而下,折扇轻轻打在她肩上:“我说你们两个倒也不必大白天在路中间亲热,差不多得了。”见了谢璋,沈余吟松了一口气,从梁承琰手上挣脱出来,转过头和他说话。梁承琰觉着还是找人废了谢璋那身轻功才好,正琢磨着,见沈余吟掩面笑了笑。梁承琰手心收紧,低眸看着地上的血迹,静静地转身离开。手上疼比不上心里疼,活该谢璋看他时眼里全是嘲笑与得意。的确是他活该,怨不得旁人。见梁承琰走了,沈余吟轻松了一些,但心里还像是有石头压着。这些日子做噩梦总会梦到沈廷烨的死状,每梦到一次,她便发誓要多恨他一分。结果再见他时,每次都会心软。“你来有什么事?”她和谢璋一同向前走去。“萧靖泽带人进宫赴宴,人现已到了平京驿,托我传话问你。”谢璋将怀中那纸信笺展开来,“你自己看。”她接过来看,谢璋也凑过来瞧热闹,只见满纸的“可安否”。他不禁笑了笑:“还挺痴情,一直问你身子如何,我也如实答了,前一阵子的事我没说,你放心。”“多谢了。”“怎么?要去见他?”谢璋问道。“不急,该见自然会见,”她话说到这里,又想起什么,“你可知边境的战事是怎么一回事吗?”谢璋就知道她会问,脚尖点了点地上的血迹:“边境近几年不断有楚国士兵侵扰百姓的消息,先前陛下担心苦战伤民。迟迟没有发动战事,反倒纵容了他们。”“那怎么又突然开战了,圣旨下了?”她不觉得梁承琰会莽撞地作出开战的决定。“其一是边境百姓不堪其扰,已经数次写万民书请求彻底消灭边患,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