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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小太子之类的呢?因为他mama是“小户”。Emily是竹茹的朋友,一朵人间富贵花。她原先是传媒大学毕业唱越剧的,后来机缘巧合下搭上了富豪陈先生,便开始了惊涛骇浪的上流社会漂流记。而她这一漂就是十年,陈先生对她产生了真爱,也找人给她算过命,加之Emily确实有旺夫体质,于是在几年前,她就征得陈先生同意,生下了这个贵子,现在稳居“名流贵妇”的地位。那么对于二奶的到处招摇、显摆呢,陈先生那位年老色衰的大太太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们是夫妻创业、有共同资产,离不了婚,所以大太太秉着“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妾”的体面,现在新加坡陪儿子读高中,早就不管这些破事了。不过话说回来,Emily的手段确实是高,就凭她那套能够牢牢绑住男人身心的经验,都可以出一本书,或者开一个课堂,专教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打天下。于是,上官就成了她自认为的一号首席大弟子。小贵子往上官冲来的时候,Emil也跟了过来。只见她把几十万元的拼色爱马仕铂金包随便往桌面一放,对服务员扬了扬手,表示她不用藏包,然后笑笑地问上官:“你和秦先生最近怎样了?”那只包严重影响了上官吃东西的视线,她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想着:我一万多的包都让服务员拿去储物柜了,你这几十万的鳄鱼皮就这么放在可能有油渍的餐桌上......到底是你有钱,还是我寒酸?很微妙的,上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特别舒服。但这种“不舒服”应该源于她自己。其实对于她和秦葟的事,她是不愿太多人知道的。但Emily和竹茹是朋友,秦葟和陈先生也是生意伙伴,所以难以避免。此前一段时间,Emily约竹茹一起玩的时候都会叫上她,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后院交好”的意思。上官此刻不晓得该怎么表达自己是个弃妇,便勉强笑了笑说:“没怎样。”“噢。”Emily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宝格丽钻石花瓣戒指,略带惋惜地说:“秦先生就是太少过来了,你要是能跟他过去,那该有多好。不过你要是跟他过去了,我们就没伴一起玩了,唉,真是难以取舍。”上官假笑着,暗暗腹诽:我之前可能就是受了你的撺掇,老想着跟他过去,然后想着想着,人都没了!但她没直说,竹茹在旁也没想着提一下,反倒还开始了“独立女性”的传授模式:“也不是每个人都甘愿做小的。秦先生准备结婚了,就算上官备受宠爱,不也得看大婆脸色?我倒不希望她跟过去。”竹茹和Emily这对朋友就是这么奇怪,一个使劲儿浑身解数,利用男人扶摇直上,甘愿做小、生私生子。一个呢,却趾高气扬,遵循“女性独立”,宁可单身,也不愿对男人服软。更奇怪的是,Emily对她说的‘做小’评价,一点儿也不恼。她还坚信是竹茹自个儿没那方面的潜力。见她扬起那只戴着华贵戒指的手,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