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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姓氏?名字呢?”“名字,爱卿。爱情的爱,莞莞类卿的卿。”他突然笑了笑,两指夹了一张私人名片递给她,“我是秦葟。”上官仰头看他一眼,还是不认识。但出于礼貌,她双手接过。因为冬天,女孩子的手并不白,被凌冽的风刮得通红通红的,也只有手指的纤长、原指甲的漂亮,入了他的眼。他又问:“是画画的?”“是。”她两手碰到名片的时候,他手还没放开,和她僵持了两秒后,他才说:“缺钱就来找我。”她的一声“啊”,结束了这场对话。-------------------------------------画廊工作并不忙,上官今天心不在焉的,一直想着昨晚他手机里的“容嫣”。下午四点的时候,她给秦葟编辑了一条微信:“等你结婚了,你还要我吗?”不对,不能这样问,太有卑微小三的感觉了。而且如果他说“要”,那她岂不是真的罪过了?她删掉,重新编辑:“等你结婚了,我们会分手吗?”……好像,也不太行。她反复斟酌着,最终发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结婚?”秦葟从来不会秒回她信息。他日理万机,电话和微信一直响不停,回复的概率也是看事情的轻重缓急。像上官,她就经常得不到回应。他属于“见面三分情”的那种人。没见着面的时候,你可以在心里发挥自己无限的想象力,去刻画他的高冷、他的不可一世,但是见了面,你会发现:他待人接物还挺周全的。算不得太温和,但会让你有一种“他人站在那,就等于可靠”的感觉。下午六点,他依然没回。上官无能挨到七点画廊关门了,便小心翼翼地问林腾:“老师,我有事,可以先走吗?”林腾瞥了她一眼,态度算不上恶劣,“去吧。好好跟他掰扯清楚,如果他结婚了,我劝你分手。你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应该不能接受这种行为。”上官的表情突然变得阴郁。她有时候也能理解林腾那种老父亲的深渊凝视,他脾气不好,但待她不薄,或许他也是担心她一个小姑娘家,落入了大资本家的鼓掌,怕是会落个尸骨残骸的地步。这个道理上官也懂得,这条路不会长久,她心里也比谁都清楚。所以当她接到一个鹏城的电话时,她就知道,这条路到头了——“我是鹏城过来的秦太太。你在哪?我想跟你见一面。”对方是一个女人。她握着手机默了几秒,仿佛这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本也可以直接挂断不理会,但她,还是选择了坦然面对。她报了一个商场咖啡店的地址,然后让出租车司机掉了头。来的那个漂亮女人,看脖子就知道不幼了,超过三十岁,有钱,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色西服的魁梧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