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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脏。”上官讪皮讪脸,把头埋进他胸口蹭了蹭,“不,不脏。”“我坐了飞机,又坐了车,身上很多细菌。”他的话像是课堂上的老师念着教科书,平静却具有威严,教她不敢不松手。秦葟住在鹏城,因为今年和蓉城的投资商有合作,故每月都来工厂视察一趟,一趟三四天,落脚点就是这里。上官知道他平时很忙,加之他有要求:不许张扬、不许乱花钱、不许经常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因此她谨遵“圣旨”,不吵也不闹,只盼着他来的时候,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会多给点赏赐。尽管,他每次都像例行公事。浴室门“砰”的打开,那个财经新闻上严厉得像个老干部的男人出来了,那身舟车劳顿的疲倦和黏腻已被洗去,看起来神清气爽。24℃的空调“哗哗”地吹着风,上官站在他背后,见他随手把擦拭湿发的毛巾扔到椅背,拿起她的气囊梳子划拉几下,整理发型。那是一个斯文、挺拔的身影。她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想他了。“老公?”娇气地唤一句,她上前抱住他精壮的腰身,隔着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白T,感受他的温度。但秦葟不喜调风弄月,转身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不许这样叫。”上官咬咬嘴唇,小鹿一般灵动的大眼睛并不惧于他的威严,反倒还大胆地仰望着,“那,先生。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秦葟眯起眼睛审视她一番,似乎要深究她的话是否真实,半晌,“嗯。”他的声音微乎其微。她却受到了巨大鼓舞。因为他平时太严肃,性格和行事作风都按照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标杆,所以他偶然一次答应她的撒娇,会让她觉得那是亲昵的表现。画画用的白皙纤长手指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上官踮起脚尖,小心地亲吻他的下巴和喉结。其实三十四岁的秦葟比她大了足足一轮,但他仪表堂堂,又有一股成功人士的气质加持着,所以一点儿也不显年龄,真人也比照片英俊。这会子跟她亲热的功夫,他已经把斯文的细边眼镜取下了,那傲人的山根衬托流利通畅的下颚线,让她情难自禁,双手捧住他的脸,喃喃道:“先生,我好想你。”秦葟不是圣人,虽说对男女情爱无感,但也需要消遣。他金屋藏娇藏那么远,一是避人耳目,二是不想放纵自己。可是怀里一个多月没见的女孩,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漂亮的大眼睛氤氲着水雾,小猫似的软绵腔调,唤道:“我好想你。”他再冷硬的心肠也要软和几分。双手揽上她的后背,秦葟低头碰碰她的唇,沉声说:“知道了。”上官的笑意立即绽放在他眼前。很奇妙的,这种温柔无匹的氛围深得秦葟喜爱。他的心情也由此变得舒畅。夕阳透过百叶窗,照在床边金灿灿的。年轻女孩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