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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风不甘心地握着手心的杯子,瞬间捏了个粉碎,而他身旁的白衣公子则是挑高了眉,朝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秋玉恒喏了喏嘴。“咱们等会还得去檐上盯梢,这位该怎么办?”秋玉恒趴在桌上,浑身酒气,嘴年念着,“一一……一一……”顾行风没好气道:“为个女人,连男人的血性都不要了,真该丢去大街上冻一晚上!”说到这,七窍玲珑的心思转了个弯来。??*静寂无人的街,冷冽的寒风吹过,安静地能听见一阵树叶摩挲的细碎声。燕云歌喝了不少,背着手摇摇晃晃地走在街上。身旁是同样铩羽而归从追月楼出来的宾客,他们三三两两的并肩行走,走里还嚷着青莲的芳名。她有心步行打算散散酒气,更重要的是散散这一身的脂粉味,才走到半道,就见路中央有道身影倒在地上打滚哀嚎,那样子像是被人从哪里丢出来的。?一身的酒气,满嘴的胡话,她本不想理会,却在听到他吐出的话后大变了脸色。“我们是夫妻……我喜欢你……哪里不对?”“燕一一,你在哪,燕一一……”暗骂这小子尽挑关键时刻坏事,燕云歌唯恐他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三思之后还是将人扶起,又折回追月楼去雇马车。角落里,有马车缓缓驶离。……顾行风的诗改自鲁迅先生的,燕云歌作的那首引用的是花蕊夫人的第143章企图半夜三更,秋玉恒酒已经醒了不少,睁着眼睛无法入睡,眼前全是马车里那个模糊的身影。“你一厢情愿求来的婚事,可知坏了我多少事情。”那声音似在幽叹,轻柔又缓慢,明明是这么残忍的话,却用那么温柔的声音说出。他无法分辨这一切是幻想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他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影子却不断地模糊,他几次伸手去抓,抓住的皆是幻影。“燕一一……是你吗?”“是你么?”他在梦里追了好久都没有为他停留下来的背影,是你吗?那人将他的眼泪抚去,好久之后才出声,“别再找我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喜欢。”少年的心瞬间六神无主,眼泪不住的掉,他终于抓住了她的袖子,问得卑微,问得小心翼翼,“你是不是……不会和我成亲了?”“是不是你爹——”“不是。”这次,他终于看清楚她的脸,是那样的的冷漠,皱着眉稍显得不耐。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那种唱独角戏反遭奚落的难堪,让骄傲的少年迅速红了眼眶,他的心很酸呀。“玉恒,是我利用了你的感情……不值得,你为我做的都不值得……”“你退婚罢。”少年的面色瞬间变得死灰,那道欣长身段轻轻一晃,已经下了马车。他不明白啊,拳头悄悄握紧,掀开帘子,哽咽着声质问那道背影:“燕一一,你这样羞辱我有意思吗?”“羞辱?”那个女子回头,轻轻皱着眉头,好似不认同道:“我若真要羞辱你,根本不会与你说这些。秋玉恒,我的话看似残忍,有朝一日,你却会感激我的手下留情。”“别再自以为是的为我强出头了。”“我根本不需要。”??每一个字都如最锋利的刀子直戳着他心窝,秋玉恒心疼地抱紧了被子。*“阿嚏—”温暖的披风很快披在她身上,无尘又去绞了帕子给她热脸。“别忙活了。”燕云歌见无尘要往外走,猜他是去熬姜汤,赶紧把人叫回来,“大概是刚才练六阳掌出了一身的汗,擦身的时候着了凉,不碍事的。”说到这,她想起一处古怪,问:“之前我练习掌法,每每会觉得腹部冰冷,到了小日子时更会有绞痛,这次练了心法,却似有股暖流从丹田中流淌,练完就浑身燥热,是何原由?”无尘眉眼看不出什么情绪,随口回道:“说明你内功日益精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