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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这与你何干?”她语气委婉的反问。“这般说不得?他是你的情郎?”见她沉默,他心中认定,语气平静地不可思议。“你既有情郎,为何还要与我欢好?”这样的问题,很多男人都问过,她总是语焉不详,或者能哄就哄,能骗就骗。大概是对书生感情不深,两人又是初相识,她一时找不到哄他的理由,便老实说道:“春风一度,我为何要给你理由。”“你!”段锦离变了脸色。“我当时想贴近你,想要你,我便顺心而为。你不也是如此么?所以你也不顾男女之防,不顾君子有所不为,也要了我。书生,你我本就是露水情缘,我以为你明白。”两个人的欢好里有酒酿的催化,有药粉的麻痹,有试探,有较劲,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吸引。只是那点吸引不足以让她给个承诺。“你与那个和尚也是如此?”段锦离忍下怒火,平静地问。“他与你不同。”脑海中绷紧的弦断了。段锦离抬起眼,声音淡然,“小生愿闻其详。”燕云歌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耐烦地道,“书生,这事你又没损失,你我都得了趣……”段锦离打断:“姑娘,就是花娘被人叫去陪一夜,还要打赏点车马费,留人一顿饭,姑娘一句露水情缘,就想将小生打发了?”燕云歌眯起眼:“书生,你想清楚了,我要真拿银子出来,你可别觉得我是在糟践你。”对面的人脸色果然变了,她轻呵了一声,笑道:“谈银子也行,好过你和我谈感情——”段锦离有那么一个瞬间,真的动了掐死她的念头。下一个瞬间,他选择扣住她,带着不死不休的恨意,狠狠吻住她。情绪一旦失控,便如穿堂风引山洪,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力量不是受伤的燕云歌可以抵抗的,她被死死地抵在马车壁上,腰被大掌揉捏着,唇被霸道地侵占着,若不是地方太小他施展不开,她相信此刻他那硬得已经杵起来的rou根一定会一举贯穿她的身体,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完。别看段锦离床笫上老练,论亲吻却还生涩地很,吻到最后,反是他自己被吻出了火,那火烧得他眸子发亮,声音发哑,“姑娘,小生偏想你的感情呢。”燕云歌手抹了一下差点被咬破的唇,轻扯着嘴角笑道:“书生,你图什么?图我桀骜难寻?还是到底意难平,我的感情你要我便给你……你情我愿的事情,皆生欢喜。”段锦离被这句皆生欢喜堵得心口发疼。他突然想起来,昨晚她在自己身下,摸着他的脸提了一句藏精于骨,现精于眉,浓眉大眼的人果然厉害。她这得经手过多少个男人,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燕云歌见他失神,察觉这是个好机会,她倾向前亲吻他唇角,柔声诱哄:“书生,露水夫妻也是夫妻,争个天长地久有什么意思……”段锦离突然伸手揽住她,将她带到自己腿上,力道之大,让燕云歌整个靠坐在他身上。“你有过几个男人。”她皱眉,抱住他的脖子,“做都做了,你现在来嫌我脏?难道昨夜我没让你尽兴?”“几个。”他冷着声音问。她不耐烦了,冷笑了一声,“算上你四个,满意了?”段锦离的脸色明显更难看了。燕云歌啧了一声,也没兴致再周旋了,起身想从他身上下来。他却不让,双臂禁锢着她。“包括门口那个和尚?”“你——”这次换她变了脸色。一阵沉默,就在燕云歌被他看的有点烦躁时,又听到他悠悠地开口,“断干净,我既往不咎。”燕云歌一脸意外,觉得他整个人莫名其妙,下意识地道:“书生你疯了?”段锦离视线微微一转,突然笑了:“姑娘给不起?”挑衅的话教燕云歌放松了警惕,她笑了声,抚摸着他的脸,一字一字清晰道:“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