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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没有反感,只剩下柔软和浓郁的酒香,他应该推开她,却将她抱得更紧,他应该质问她,却微微俯下身,与她互吻。他被这双眼诱惑了。一口酒酿就在他放下心房的时候被送了进来,他下意识吞咽下来,很快明白了她意欲何为。想扣喉吐出,可酒酿的分量太少,早已消散在喉管。他就这般眼睁睁地瞧着自己意识开始涣散,身体升起燥热,再看本该醉了的人神态清明的从自己怀里钻出。他喃喃自语道:“原来你存的是这个打算。”燕云歌倒了几杯茶水猛地灌入,冲刷了口中的酒气。虽然大半酒她已经渡给他,可也难免咽了一些下去。这个药是刑部邢囚的最后一招,只需要加上一点,就能让人失智片刻,问什么答什么。“你是谁?”她抓紧时间询问。“段锦离。”他双眼无神,喃喃回道。原来是真名。“你官居几品,是何职位?”“一品,任刑部尚书。”燕云歌有心里准备,能接触到这个药的人必然是刑部的人,只是居然是刑部尚书,倒真出乎她意料。“你为何来轩辕?”“游山……玩水。”这个回答让燕云歌意外,她忍不住又问了一次。段锦离还是如此回答。她不信,只好另辟蹊径询问:“你背后的主子是谁?”段锦离的眸子突然缩起,他紧紧咬住了唇,不让声音泄露出去。看来她问对了,她加重了语气又问:“你背后的人是谁?”他咬的唇瓣几乎出血,没有回答。这人受过训练,或者是受过这个药的训练,若问到关键他的身体会下意识反抗。怕他再咬下去会把rou咬下来,她就换了问题,“你今年几岁?家中还有什么人?”“二十有七,仅我一人。”“你师从何处?学画几年。”“顾恺之,自幼学画。”“你背后的人是谁?”“是……”话才出口,他眸子微眯起,很快又咬着唇一脸挣扎之色。“是谁。”她面无表情地问。还是问不出来。她皱眉,还真是棘手。虽然春藤的事情与她无关,只是这么好一个机会送她前面了,不打听点消息出来未免可惜。修长的手抚摸上那因为忍耐而出汗的脸庞,手指分开已经咬破的嘴唇,一声呻吟就这么泄露了出来。一个吻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贴了过来,越来越深入,是个生涩地毫无技巧的吻。可在酒劲的作用下,燕云歌分明觉得此人是个情场老手,勾得她yuhuo大起。唇与舌相互纠缠,带出羞人的声音,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燕云歌熟稔地解开他的腰带,男人的衣服脱的多了,她各式各样的腰带都会解。手伸进去,贴着他温烫的肌肤游走。曾经的刑部侍郎燕大人打算换个问话方式。“书生,你画过这么多山水人物,可有画过春宫图?”她在唇舌分开时问,神志不清的人摇摇头,不知是想回没画过,还是想说春宫图是为何物。燕云歌望着脸色酡红的他,将他脱得更为彻底,丝质的外袍连着里面的亵衣一并从肩膀滑落。那是具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身子,干净白皙,如玉一般透亮。难得是这么白净的身子丝毫不见瘦弱,腹肌上的纹路分明,她握住段锦离的手往他自己腹部探去。她啧了一声,语气里是夹杂着惊喜,“你这文弱书生竟有副武将的身子,不知道你那物什长得如何?”段锦离眼里的不悦一闪而过,抬起时化为令人松懈的茫然。“姑娘……”声音轻柔勾人,燕云歌被他这么一唤,只觉全身燥热,胸口起伏剧烈。是了,她也喝了不少酒,加上有美当前,岂能不醉。手掌往下面移了移,她的手抚上他裆部的软rou,掂了掂,还挺沉手。她笑了,眨了眨眼睛,“蔚为可观。”软rou在她手间慢慢变大变硬,很快顶起了亵裤,将布料高高支起。“观之,不如试之。”他的嗓音暗哑,带着清冷。“书生你……”她惊讶。段锦离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往榻上走。寂静的房里很快隐隐约约传来低吟声,那声音太柔太媚,连月儿都听羞了脸,躲在了乌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