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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哀求的,“救救我,你救救我。”燕云歌意外,以为他在以退为进,唇角不由弯起,“柳世子,我说过攻心对我没用,我不会因你可怜,就怜惜你几分,我是个野心很大的女人,我要的东西只取最好最合适,不管是朝中的地位,还是枕边的男人,都一样。”柳毅之的眼中闪过一抹恼怒,“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以柳世子如今模样,又配的起谁?”柳毅之像是被她这句话重重地击了一下,五官都紧绷起来,气结到找不出任何反驳之词。燕云歌已将自己脱身,离去的步调闲适从容。*白容进门的时候,燕云歌正命一个宫女放下热水出去,旁边放着他一套寝衣。看到他步入,燕云歌迎面行礼。“免了。”白容一摆手,径自去更衣,转回来时,燕云歌亲手奉上热茶。他一面喝茶,一面看她收起衣服,漫声问道:“这是做什么?”燕云歌道:“草民有预感,京里的消息不日就要传回,早些准备着吧。”“你确定?”燕云歌颔首,“总归就是这一两日。”白容气定神闲地丢出一句:“本侯还从未见你急过,若这次叶知秋办事不利,是不是有机会见到你惊慌失措的一面?”燕云歌报以一笑,道:“侯爷想看草民情急,多的是机会,何必这会与自己过不去呢。”白容被噎了一下,再见她明眸中的笑意盈盈,灯下观来竟觉异常妩媚。白容暗骂真是邪门了。她一个男子,何来的妩媚。燕云歌见好就收,先岔开了话题,“不早了,侯爷该安置了。”“不急。”白容揉着眉心,“被几个大臣灌了一晚上的酒,这会脑仁疼,先坐会醒醒酒。”燕云歌闻言,便去吩咐外头的宫女去煮醒酒汤过来。白容一抬眼,揶揄道:“今天怎么会伺候人了?”燕云歌抿了下唇,“看来是草民多事了。”白容莞尔,道:“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能在你那说回来几句,便觉心情能好上一天。”燕云歌抽了下嘴角。白容也不再呛她,招她过来,“本侯精神尚好,你坐过来先,与本侯聊几句。”燕云歌依着在他对面坐下,“侯爷想聊什么?”白容轻轻敲着扶手,微眯着眼,似有些醉意上头,漫不经心道:“就聊聊你晚上见谁去了,如何?”燕云歌心下一动,拿不准他知道了多少,她在秋玉恒和柳毅之中间徘徊了一会,一脸无辜地道:“草民晚上只见了柳毅之。”她很快揣摩出白容的心思,又道:“……说起来,那位柳世子当真奇怪,一会疯疯癫癫言语威胁草民,一会又求草民救他,草民与他素不相识,他又有几分身手,何须草民搭救。”白容略微意外,“你怎么又见到此人?”燕云歌暗暗庆幸:果然是随口诈她的,幸好没中计。她道:“草民四处溜达的时候被这人缠上,幸亏机警,不然怕是回不来了。”白容声音里带着讽刺,“当年的武状元,落得个如斯境地,亏他还有脸活着。”燕云歌惊讶,“武状元?他怎么疯的?”白容端过茶盏,缓缓道,“听说是被叶家退婚后就疯了,再具体点的也无人知晓。只记得有一日,本侯与苏芳出门的时候,恰巧遇见了李太傅当街责骂他,骂到唾沫星子都飞到他脸上了,他还笑嘻嘻的……”“李太傅是?”“是他的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