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初尝小阳根,忠女仆暗悟jianian情 (第2/3页)
沈南屏被许凤英的xiaoxue儿紧紧夹住,只觉得里面又小又窄,又湿又暖,不时轻轻地吸着、收着,令人销魂,他心如鼓擂,虽未经人事,此时却无师自通,本能地抽送起来,进出之间,一下一下无比爽快。 因沈南屏的小尘柄犹未长成,许凤英只觉得下身被他顶得酸酸涨涨的,并不觉痛。但尘柄虽小,却硬挺非常,一下下入得她意乱情迷,xiaoxue处一阵阵痒痒麻麻的快感顺着背脊直达后脑,她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嘤嘤娇啼:“嗯啊……哥哥,沈哥哥,快些,要快些!” 沈南屏自觉内心似有一团暖火不停地往丹田冲撞,听到这娇喘更如火上浇油,他紧紧地抱着许凤英,下身越抽越快,二人忘情交合,各自得乐,抽了几十下,沈南屏痛快地泄出元阳才出来。 许凤英喘着气,软软地偎依在沈南屏身上,她见沈南屏泄出的点点白浆流了自己一腿,嗔怪道:“沈哥哥怎的尿在我身上?” 沈南屏初经人事,哪懂这些,赶忙替她擦了,笑道:“凤儿莫怪,你的小口含着我快shuangsi去了,下身突突地跳,得泄出点什么来才好。往后我们得空便以此作乐,不比捉蝴蝶、斗蟋蟀有趣多了?”许凤英似懂非懂,点头应允,两人在凉亭里又扭抱一团。 没想到,他们刚才的鱼水之欢正正被躲在亭边大树后的齐华看得一清二楚。原来那齐华被林举人教训后,又看见沈南屏有许凤英佳人在侧软言安慰,气不过,便偷偷尾随二人,本想找机会捉弄,却看见二人在此偷试云雨。 齐华本就垂涎许凤英姿容,又通晓人事,在树后看得兴起,只得用手taonong出精来,点点洒在地上。过后不由得空虚寂寞,心下怨恨:“沈南屏这混蛋,凭着自己有点家世便张狂,竟在学堂内做这苟且之事。哼,有甚了不起!待哪日定要叫你的小妮子在我身下被我cao死方知我手段!”待沈许二人离开后,他才悻悻而去。 自此,两小鸳鸯每隔三天两日,放了课便穿房入舍寻那无人处翻云覆雨,然后再一同归家,形影不离。两人渐入佳境,好不过瘾。 如是过了一月,这晚,许凤英梳洗后,婢女春环便照例收拾她的衣裙拿去浣洗。 春环原是在俞二娘房中服侍大少爷许申的,因许申日渐长大了,俞二娘总觉得两人有些眉来眼去,便让吴采儿要了去伺候许凤英。春环喜爱凤英乖巧伶俐,便渐渐当她是自己小妹一般疼爱,吴采儿也放心她伺候。 近来这几日,春环在洗许凤英的裤裙时,不时发现裙底有些干掉的水渍,她以为是许凤英玩水时不小心沾上的,可是今天翻开下裙时,竟发现裙底除了一滩滩干掉的水迹,还有有点点白斑。 “小姐的衣物向来干干净净的,怎么弄得裙内有这种污渍?”春环心下疑惑,遂凑过去嗅了嗅,只闻见一股淡淡的腥味混合着异香,用手摸了摸,只觉得干干yingying,并非寻常汗渍。春环心里七上八下的,此时冷不防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春环jiejie!” 春环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是五儿正一脸痞笑地蹲在后面。“我的个祖宗!人吓人,吓死人!”春环忙把衣裙浸入水中,“你来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五儿拉着她的裙角,笑得贱贱的,道:“好jiejie莫怪,我不是故意吓你,只是这么晚了,见jiejie一个人还在洗衣服,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春环早知五儿那混性子,不耐烦道:“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