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放置play) (第2/2页)
一颗颗深红的珍珠,绕着舌钉翩翩起舞。 牧嚣伸出舌头,讨好般接着酒滴。 他才不管是什么东西,项维青让他喝,那他便喝下。 一杯将尽,项维青放下酒杯,在他面前脱去全部衣物,却又立马穿上睡袍,唯有手腕上的念珠没有离开。 然后,她亲了亲牧嚣的脸颊,回到躺椅上,认真地拆卸怀里的枪。 乍然被放置一旁,牧嚣微微慌了神,他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突然感受到一股热浪席卷小腹。 一道又一道电流划过大脑,身体也开始慢慢失去控制。 是催情剂在发挥作用。 项维青拆得很慢,不慌不忙,弹匣、套筒、复进簧……都被摆在躺椅右侧的小桌上。 额上渗出汗来,火热遍布全身,洁白的皮肤烧出一团团霞云,从白衬衫下朦胧含蓄地透出来。rou茎上血管膨胀,颈间突起青筋,咬紧的牙关实在控制不住呻吟。 “唔……项维青……啊……” 他沉重的召唤没有引起主人的同情,甚至连一个瞥视都没有得到。可项维青如此冷漠的态度,反而更加激起了牧嚣的欲望。 他似乎像野兽一样发情了。 丢弃廉耻心的哀求,混着喘息泄出,哀哀怨怨,可怜又撩人。 “啊啊……项维青,我好难受……” 身体扭动,脚趾扣紧。 马眼的清液顺着金属环的两端,滴滴答答地落在椅子上,留下一滩yin乱的水洼。 “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棉绳入rou不狠,却如温柔之刀,在牧嚣身上留下红痕。 他的头枕在椅背上,眼泪糊住了他的双目,他一片模糊中凝视窗户上的玻璃。 玻璃映出项维青的脸,她此刻是他心中的神明。 哪怕是被抛弃的痛苦,同样也在陪伴着他,令他感到温暖。 可若项维青这时看他一眼,他会愿意即刻死去。 这就是他的信仰。 放浪的叫声提醒着项维青,这里一直有个人,就算被她弄到哭出来,也还是守在原地,让她怀有牵挂,让她获得控制。 那人无时无刻不在等待,且拥有平稳的生命体征,不会因这样那样的理由死去。 这让项维青感到安心,也让她获得了细水长流的高潮。 牧嚣渐渐哭哑了嗓子,双腿大张,眼角通红,俊俏的脸在椅背上左右轻摆,口中仍喃喃地念着“求你”。 她开始重新组装枪支,声音很轻,和牧嚣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最后一个零件归位,项维青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 看到始作俑者,牧嚣仿佛寻到家的流浪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顶端的前液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形成一层亮晶晶的薄膜,并和茎身拉开一道银丝。 “真狼狈啊……”项维青笑了一下,她酒醒了大半,也不打算捉弄他了,连椅子带人一同转了个圈,让他面向屋内,一只脚踏上饥渴不已的yinjing,慢慢磨动。 被药物折磨得快要发疯的牧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口中除了“呜呜”和“啊啊”什么也说不出,双眼发愣地看着给予他快感的双脚,泪水稀里哗啦地流下。 项维青有自己的节奏,也完全不在意牧嚣的承受力,三下两下,伴随忽的一声呐喊,一股白浆射到了项维青的脚上。 自此,牧嚣彻底脱了力,瞳孔几乎散开,成了一只被玩坏的玩偶,任由对方将jingye抹在他的腹肌上。 “你被我弄得好脏。”项维青很满意,她凑过去,温柔地耳语:“舌头伸出来。” 他乖乖伸出艳红的舌头,项维青轻轻咬了一下可爱的舌尖,再进行深一步的唇齿相依,两人的酒气混杂在一起,加重了整个屋子的靡靡之气。 一吻结束,牧嚣才缓过神来,只听项维青摸着他的头夸奖: “乖,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