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农民工邓艾x白领钟会,工地一炮后公园野战)) (第1/6页)
钟会皱着眉头抬腿跨过工地里乱放的钢筋,又绕过旁边沙子堆起来的水泥坑。他穿的西装裤,白衬衫,脱下的小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灰色的布料里不知道用了什么工艺,有一种细闪的光泽,脚上穿的硬底皮鞋,老派的小高跟,鞋口里露出白色的西装袜,袜口一直延伸进裤管之中,看不见一点裸露的脚踝或小腿。 中午的工地没什么人,大家都在休息,但偶尔还是有三两个工人蹲在棚子下面的阴凉地里,一边抽烟一边聊天。劣质的烟草味道远远地就飘过来,一同飘过来的还有那些工人的目光,看新鲜东西一样看着钟会,讨论他细皮嫩rou的是不是工头的儿子。 工头邓艾就走在钟会的前面,给他带路。大太阳下钟会没被照得出汗,却也热得面颊发红,走在他前面的男人连背后的衣物都汗湿了一大片,在布满黄土灰尘的工装上映出一大片贴着肩背的水渍。也因为热,男人把自己的袖口挽到了小臂上面,露在外面的肌rou黑黝黝得像硬梆梆的岩石,隆起的弧度鲜明,却没有被脂肪包裹住的虚浮感,里面含着的都是搬沙埋土练出来的力气。钟会挑剔地看过男人将衣物撑得隆起的宽阔肩背,又扫过裸露在外的小臂,再去看男人被皮带一束,和上半身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状的腰,以及裤子里包裹着的臀部和大腿。他用舌尖在口腔里舔了下上颚,开始觉得这里的路也不是那么难走。 他们一直走到了工棚里,外面是给工人们睡的大通铺,男人们聚在一起的汗臭味和此起彼伏的鼾声从门里传来。钟会皱着眉头,被邓艾领进了他自己的单间。这里面倒是没什么异味,但只有一个柜子和一张铺着洗得褪色花床单的单人木床,旁边用一张竖起来的铁皮隔出了一个洗澡间,钟会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连花洒都没有,出水的是一根被铁丝吊起来的塑料管子。 他赶邓艾进去洗澡,颐指气使,邓艾沉默得像只狗。咬人的狗才不叫。 钟会不管他怎么想,他听见铁片的另一边开始传出水声,才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衣服。他不会叠衣服,就随便丢在了邓艾的床上。他赤着脚,光裸着小腿,迈进了被竹帘遮住的洗漱间。 邓艾把他拽到了水管底下,钟会被凉水一浇,大夏天也打了个冷颤,这水像是从地底下汲上来的,一点阳光的温度没沾上。他被邓艾握住的手腕作痛,男人粗大的指节铁钳一样锁住他,强迫钟会站在水底下被浇得湿透。钟会刚刚不耐地啧了一声,想要骂人,男人和他一样赤裸的胸膛紧接着就贴了上来,壮年的汉子身上是热的,被凉水淋过后也没有变得冰冷,温温的。他压在钟会的身上,水流被男人厚实的肩背挡住,钟会就不觉得冷了。溅起的细小水花从男人的肩头上落下来,钟会眯起眼睛,仰头去亲男人的下颚,亲到喉结时,听见了邓艾咽唾沫的声音。 邓艾的手在拽钟会的裤子,解开皮扣的声音一响,钟会的屁股就是一凉,裤子和内裤一起被拽了下去。钟会想骂这个男人猴急赶着投胎,摸到他屁股的手指却毫无预兆就捅进了他还干涩的后xue。 只伸进去了一个指节,另一只空着的手还在捏他的另一半屁股。钟会被捏得生痛,又说不清为什么觉得有点爽。农民工的手指上都是糙茧,捏在他的身上,用指腹磨一磨他肌肤就娇贵得开始泛红。只有一处地方泛红也看不到,原本就是殷红的软rou,组成了一个roudong,现在被手指捅进去,里面又湿又软又热,摸着舒服,却紧得很,裹得邓艾手指动弹不得。 邓艾的声音闷在喉咙里,抬眼看了钟会一眼。 他没说,但钟会的后xue谁摸进去都能知道不对劲,哪有男人的屁眼没做过准备就这么sao的?里面还有润滑液呢,不知道是怎么含着一路走过来的。 这一眼看得钟会恼羞成怒,抬手打他。男人手臂比他大腿粗,上面肌rou虬结,不用力时是软的,被他一打,就变硬了,条件反射地绷紧,下一刻察觉到这坐办公室的白领其实没什么力气,又放松下来,钟会一拳头锤上去,只陷进去浅浅一个软坑。 钟会更气了。 他惯性地要拿乔,挣扎起来,邓艾就压在他身上,把他抵在背后冷冰冰的铁皮上,那根塞进钟会后xue里的手指粗暴地捅了几下,之前紧得不行的xuerou就开始变得松软,吸吮在邓艾的手指上,让他又进去了一个指节。原本闭合在一起的rou壁被他捅开,里面含着的润滑液也开始向外流。邓艾抽出手,上面都是乳白色的粘液,在他黝黑的手掌上流得到处都是。 钟会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痛了鼻腔里还是会发出闷哼声,他的手指掐在邓艾的肩上,用力得手背上的筋腱一根接着一根地凸起。他工作在办公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