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蕤和梁幼颀番外(完) (第2/4页)
得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 祁一蕤:“幼颀,用不用我——” “不用。”梁幼颀立刻站了起来,“……我自己解决。” 祁一蕤也以为是她害臊了,低头看向她裆部的位置,正想说没事他手活也很差,目光触及她看起来毫无反应的下身,怔了片刻,愣愣地问道:“……你是因为太小才不好意思吗?” 梁幼颀:“……” 祁一蕤还在安慰道:“没事的幼颀,我可以在上面的,也不会笑话你,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的。” 梁幼颀忍无可忍:“滚!” 两月后,边关突起战事,事态紧急又严重,祁一蕤身为统帅亲自披甲上阵,指挥精兵突袭,在弹尽粮绝前将围困粮草运送官道的外敌破开道口子,生生撕了条生路出来。 纵然祁一蕤再怎么神机妙算,粮草不足的恐慌还是在军营中渐渐弥漫开来。若不是他军威甚重,只怕现在根本压不住这些躁动的兵。 一次深夜的突袭中,祁一蕤为救身侧的一个小兵负了伤,手下带来接应粮草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他犹如困兽,想他死的敌人太多,甚至能短暂放下成见结盟设计除掉他。 濒死的危机间,一道燃了尾羽的箭矢破空袭来!顷刻间撞开了对方将要落下的刀! 梁幼颀的神情从未如此冷冽过。 不破不立,就连祁一蕤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鼓舞起士气的。 她率领士兵破釜沉舟一战,歼灭全部敌军,银色的战甲被鲜血染得通红,就连脸颊两侧也溅上了血珠。她身上的冷意尚未消散,周身气息阴森诡谲,整个人宛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手起刀落斩下了最后一位敌方首领的头颅。 头颅骨碌碌的滚动间,被梁幼颀随意踢到了祁一蕤的脚下。 祁一蕤上前一步,还未说什么,梁幼颀染血的长刀便横在了他的胸前,阻止了他的步伐。 周围的人同时摒住了呼吸,神色畏惧又忍不住好奇的观望着两人。 祁一蕤皱着眉:“幼颀,你——” “哪儿受伤了?”梁幼颀声音很冷。 祁一蕤捂着左侧腹部:“……这里。” 梁幼颀眉目含冰:“为何会伤?”说完,她自己“啧”了一声,“算了,我还不了解你,又是为了救人才会受伤的吧。” 梁幼颀将长刀随意背在身后,大步上前,直接伸手给了他一拳! 祁一蕤都被这一拳干懵了,嘴角乌青着。 不是,不担心他就算了,还要打他是什么道理?! 打完人,梁幼颀神色不耐地给他处理包扎了一下,揪着他的衣襟凛声道:“祁一蕤,你身为边关统帅,性命安危自当在所有人之上的,别让我下次再听到你为了别人受伤。你听明白没!” 明白她那么大的脾气是从何而来的祁一蕤软了眼神,叹了口气,声音也不自觉放轻了:“幼颀,我没事的。” 祁一蕤紧紧握上她冰凉微颤的手:“真没事,我有分寸的,没有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拦下那一剑我不过是受些皮rou伤,他却能活下命,我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幼颀,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我所谋不过是天下安定,为的是百姓能安居乐业,即使今日不是那小兵,换作任何一个人,我也会能救便救。” 他又叹了口气,道:“尤其是你,幼颀。” “若是今日差点出事的是你,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去救你。” 这个三十六岁的男人在边关待了几十年,他一根筋的直肠子,不懂情趣、不弄风月、不会说些鬼迷日眼的浑话,心中的第一位永远是他护了数十载的大平,除了一张脸和好身材外几乎没什么可取之处。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说,有我的地方,总会能为我们二人建一个家的。 只凭着这么一句话,从青年至中年,却硬是将自己的心抓得牢牢的。 ……我真是没出息。 梁幼颀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低垂的眼眸泛着水汽,眼尾都多了抹红。 祁一蕤目光温柔地盯着她:“幼颀,我本想等你过三十四岁的生辰再去提亲的。可是我等不及了。” 梁幼颀听到这个在这方面保守到迂腐的男人问道: “幼颀,我会一辈子用真心待你,你想嫁给我吗?”他顿了顿,“娶我也行。” 大漠繁星下,尸山血海中,两人的脚边是断肢残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