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七年 (第2/3页)
有必要再说明一遍,刚开口:“梁闲,你别——” “叔叔!”阿凌捧着几坨看不出是蚂蚱的蚂蚱冲了过来,小脸激动的红扑扑的,“这是我刚刚学会的!” 梁酌惊讶地抱住他:“怎么做了三个?” “一个送给祁叔叔,一个送给你,还有一个是阿凌!”阿凌特骄傲。 梁酌笑眯眯接了过来自己的,将顶端的绳结挂在了腰间后,两人齐刷刷看向了祁映己。 祁映己先帮阿凌挂好了他的,自己最后也挂了上去:“谢谢阿凌,很好看的。” 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阿凌疯玩儿一天,回去的路上睡得死死的。 祁映己脱了自己的外袍严严实实地包住了他,省得吹了风生病,梁酌就脱了自己的,美其名曰祁将军要是生病也就不好了,强行让他穿上了。 结果回去后梁酌自己病了几天。 梁楚知道后大肆嘲笑他一番,和卫濡墨抱着自己崽崽进城玩儿去了。 年底,梁酌得回京过年,梁楚孩子太小,不宜舟车劳顿,就没回。 走之前阿凌万分不舍,抱着梁酌的大腿让他早日回来,梁酌点点头,将自己的玉骨折扇取下来给他了:“我可宝贝这个扇子了,就先押在阿凌这里,等我回来你再给我。” 阿凌使劲儿点头:“叔叔早点回来!阿凌会好好保管的!” 宫宴和往年一样乏善可陈,只不过今年宫里又添了位小皇女,还算热闹些。 眼前的歌女舞女妖娆妩媚,大臣们互相道贺着祝福的话,殿内温暖又喧闹,梁酌这么安静地坐在一片嘈杂间,突然想到了关外军营里过年时热热闹闹喝酒吃rou的喜庆,生了些寂寞的心思。 他人在席间坐,心却早就飞向了边关那儿。 宫宴结束,梁澈得了太后的话,留了梁酌在宫里过夜。 翌日给太后请安,太后兴致颇浓地问道:“哀家的外孙怎么样了?” 梁酌笑:“他才几个月大,现在还是吃吃睡睡。梁柔说等他长几岁,就把人带回京里让您瞧瞧。” 太后有些可惜道:“哀家倒是想把人常留在宫内,只是梁柔刚好在关外生子,太不巧了,至少得等孩子会跑后才能回来了。” 太后话音一转:“你呢?过完年还要回去?” “对。”提到边关的某个人,梁酌脸上的笑柔和了不少,“已经答应人家了,可不能食言。” 没让护卫队一路护送,梁酌自己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赶在了十六当天回去。 祁映己正被梁楚和卫濡墨拉着吃长寿面,梁酌风尘仆仆地掀开了营帐的门,裹挟着凛凛寒风,让帐内的人都冻得打了个激灵。 阿凌惊喜地蹦了起来:“梁叔叔!” 梁楚催他:“快进来,别吹着澂澂了。” 卫濡墨闻言,默默把搂着梁楚的手更紧了紧。 梁酌胡茬都冒出来了,鬓角落了几缕碎发,神色间都是连续赶路的疲惫。他放下营帐的门帘,一声不响地坐在了祁映己身边的位置。 祁映己都懵了:“今儿才十六,你……你什么时候启程的?” “过完年啊。”梁酌不在意地应了一声,从怀中掏出来了个小匣子,推给了祁映己。 里面是一根上好料子的玉簪。 梁楚看清后瞬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看梁酌,又看看祁映己。事后卫濡墨问她那根簪子有什么不对的,她说是先帝送给太后的定情信物,有一对两根,梁澈和梁酌各有一根。 梁酌温柔地笑了笑:“祁镜,你二十四岁了。” 梁酌就这么京城边关两头跑了起来。 祁映己期间数次明确拒绝过他,让他不要这么费心费力了,好好的王爷不当非要当信使,梁酌不听,说得多了就嗯嗯嗯的敷衍,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