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点不对劲 (第2/2页)
裤子就走。 阿伽罗还在门外站着,萧暥不想和他多说,边洗手边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对我有那种心思,而且我已经和西陵在一起了,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说完他关了水龙头就走了,他压根就不在意阿伽罗会怎么想。 萧暥在走廊狂奔,掐着点想着还有几分钟上课,阿伽罗才不在意这些,他看着萧暥的背影一腔怒火又变成满腹委屈,像是含了一肚子酸水,晃晃荡荡酸地人心口痛,又想起萧暥在隔间里攥着纸梗着脖子说要拉屎,阿伽罗安慰自己:你和他一般计较什么,他就是个傻逼。 萧暥在上课前成功回到了教室,想起阿伽罗就直骂晦气,幸亏时间滴溜溜地过去,一眨眼就放学,也幸亏映之给的药像映之一样靠谱,xiaoxue慢慢地就不疼了,除了腰还有些酸外,他又是无所不能的萧大王。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魏西陵骑着小电驴等着萧暥向他而来。初成的青年宽肩窄腰大长腿,简单跨坐在小电驴上都比常人要吸引人的多。小电驴是萧暥为了方便找他的好朋友一起玩准备的,一到周末他就骑着小电驴到处浪,魏西陵倒也不管,甚至抽时间专门学了每天载萧暥上下学。 萧暥还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路上心里对阿迦罗骂骂咧咧,畏畏缩缩坐在车后座回了家。 晚上的萧暥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地想最近发生的事,一切就好像被按了加速键,好不容易和西陵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和西陵干一些他幻想中的酸臭恋爱日常,就出了阿迦罗这个乌龙。毕竟阿迦罗就好像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一样,哪个正经人会觉得他会对自己有想法,一想到这,萧暥就心里一阵恶寒。 明明眼皮累得要死,偏偏就是脑子乱得天马行空睡不着,好不容易小羊在脑中一圈一圈地转酝酿出了些许睡意,又感觉下腹一阵阵热气轻轻柔柔地飘上来,不强烈,就是勾的人心痒痒。 萧暥一阵烦躁,他把手探到身下胡乱揉搓taonong,这次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好对付,发泄过后还是一阵一阵的空虚,甚至最近刚启用的器官内里也开始流出水来,萧暥没当回事,只当是食髓知味,并没有太抗拒,平静的接受了他半夜发sao的事。他伸出两根手指在xue内搅动,学着西陵的手法慢慢动作,明明是一样的手法,就是爽不到,反而还激起了一身的痒意。萧暥急得一身的汗,被空调吹凉后激的他打了个冷战,稍微冷静下来,试探着轻轻挠了挠小花蒂,又揉了揉被凉风吹痒的rutou,快感就如同隔靴搔痒,轻轻柔柔探出头来,不给个痛快。 萧暥瘫在床上,终究还是抬起手,揉上了被蹂躏过的rutou,可怜的小红豆被阿迦罗揉的有点肿,一碰就带着细细麻麻的痛,偏偏能解了此时深入骨髓的痒,另一只手顺着皮rou来到阴蒂,又不敢直接地去抓它、挠它,就只是将指尖覆在上方,并不去把害羞的小东西扒出来,轻轻地、慢慢地揉,又慢慢地捏rutou,快感就绵绵不绝传到脑中,让两只手的动作不知何时越来越急,越来越重,轻轻的喘息也溢出唇间,手上的动作不再止步于轻揉,那手开始揪它,开始碾它,萧暥就陷入了要命的情欲中,手上没轻没重,只迫切地追求极度的欢愉。 只过了不久,萧暥就觉得满身的燥热要找到出口,手下的动作更快,终于,灭顶的快感袭来,敏感的身体再也受不住这刺激,浊白的液体蓦然间喷出,沾湿了床单一角,花xue也猛然喷出水液,萧暥浑身抽搐,四肢酸软,如一摊烂泥般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