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歌 (第1/3页)
三代火影死后,鸣人与自来也踏上了寻找下一代火影的旅程。当自来也去外面花天酒地时,鸣人就会待在旅馆里胡乱消遣一会儿时光。这段日子中,他的生活就是每天晚上塞满了垃圾桶的自来也醒酒后用的卫生纸,铺满了地板以至于清洁人员进来都会不知所措的文稿,每次静下来时都能明显感觉到的因过度练习螺旋丸所造成的手部痉挛,以及傍晚在窗边俯视着促急促忙的人群时对佐助的思念与感想。 如果一位电影导演对生活之美有足够的敏感,那么,当他路过这家旅馆,抬头向上看去时,就会发现这一幕很值得进入荧屏,很适合被电影手法展示出来:楼下是一帮驮着货物的骡子,零星几片随风摇摆的树叶,毫无动静的二手书店,化了浓妆并换了一双新木屐的娇颤颤地行走着的和服少女,忙着赶往集市或杂物铺的市井小人以及他们的家畜所踩踏出来的脚印,蒙着眼罩的忍者,飘脂浮香的风俗女;楼上是一串自烟囱口冒出来的消失在空中的烟,一排窗户或开或关的旅店房间,以及一个正思念着谁的满腹心事的金发少年。 鸣人俯视着人群。他看到了那些涂脂抹粉的娼妓,其中也有一些男妓,不禁思绪纷纭。 他想念从不打扮的佐助。佐助有一身洁白无暇的皮肤和一双黑眼睛。从树叶斑驳的间隙中投影下来的暖色调的阳光,像甜美的奶酪,洒在佐助的头发上,当佐助扭动那天鹅般的颈项时,那些光斑也就像融化的酥酪般缓缓地消减下去了。佐助并不胖,身形一直很纤细,双腿的线条也有力度,但肩头却圆乎乎的,很可爱。佐助的身后,永远有一双大海似的蓝眼睛。 想到这里,鸣人笑了。 这时,自来也推开门走进来,看着他在那里傻笑,无奈地说:“与其在这里想佐助,不如早点主动说出来。” 他依然是用手掌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我应该说出来吗?” “你最爱挂在嘴上的那句忍道呢?全忘了?” 他想了半天,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瞪回去转移话题:“你不也一样?说什么要找下任火影,却只唠叨对方多么漂亮,多么能干,给我讲你们小时候的故事,讲了一路!结果呢?还不是当了一辈子的单身仙人!你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多年轻,怎么能和我比?人的心是rou做的,不能总是压抑感情,否则会憋出毛病,会折寿的。傻孩子,当心活不长哦。” “哪有这么说自己徒弟的,你这老不正经……我生气了喔!” “小屁孩儿。”自来也笑着摇头。 没过一会儿,自来也就走了。 旅馆楼下传来了卖艺姑娘的歌声:“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方。夏季到来柳丝长,大姑娘漂泊到长江,江南江北风光好,怎及青纱起高粱。秋季到来荷花香,大姑娘夜夜梦家乡,醒来不见爹娘面,只见窗前明月光……” 漩涡鸣人听别人说起过这位卖唱姑娘的故事。 她的祖上也风光过,曾经家里烹金馔玉,锦衣绣袄,玉宇琼楼,萧筝不绝。后来战火连天,颠沛流离,她的家乡被敌人占领,父母为了她而选择给敌人提供资金援助。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离开了她,连玩得最好的那些姐妹也在背后骂她是婊子,是叛徒,是投靠侵略者的民族败类。之后没多久,她的父亲因举报而被打死,家里所有财产被没收,男性被赶去充当劳动力,女性被拿去犒劳三军,那时她的母亲已怀有二胎,最后一尸两命了。母亲的人生中不存在产后尿失禁和产后抑郁导致的姿色萎缩,再没人有机会看到母亲肚子上的妊娠线,除了黄土下面那些守口如瓶的蚂蚁。全家人都死后,她凭着几分姿色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