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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巨物往她身体深处探,她放肆地叫了起来。拥挤的浴缸里,四壁湿滑,着不住力,曼殊只能拉着浴缸边缘,下身任他处置。久违的快感从敏感的内里一阵阵袭来,海浪翻滚般包围了她。他的大掌不满足于在她rou团上揉捏,从她身前一路往下探到了阴蒂部位,尽情地按捏,像是要挤出她的汁水来,玩弄她于股掌之间。他的大东西越来越兴奋,近乎是撞上去,贪得无厌,要将她彻底地吃干抹净。在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之中,在水流的拍打和抚慰之中,她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疼痛,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像是懂得她的堡垒,每一次的揉捏都像是熟知她的花蕊。在他一声低吟里,两个人又一次陷入爱欲无穷尽的包围中。哪怕每一次都是越陷越深,没有退路。这天深夜,她已经熟睡,陆韧起床喝水。他盯着窗外看了很久。城市在拥挤楼房之中看不见星光,不远处的街区却灯火明亮。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摆在显眼的地方。关键的地方他都抹去了,昆月,唐盛明,姓陆的所有人,贿赂,伪造,查处,只留给她一些断断续续的线索,聊表歉意。她爸爸当年没有理清楚便做的生意,她可以理清楚。但她失去的,自己却无法弥补。明天早晨,他会像往常一样送她回去,再悄无声息地往她账上打些钱。这些钱是父亲留给他成立自己的公司的。陆韧不要了。他只希望她能带着这些钱开始新的生活。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陆韧就又往卧室里望去。她裹在被子里,呼吸均匀地睡着。相识的那天晚上,她被自己带回到这里的那天晚上,半醒半梦之间,他不是对她没有过幻想。如今,虽然不能说没有遗憾,但至少幻想都一一实现。他说过不要她走,但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父亲那样的人:情人,婚姻,地下恋情。陆韧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他知道一步步走过来自己不是没有选择,但每次都太贪心、太任性。这一次,他仍然可以选择假装不知道过去发生的事,继续偷偷地当个情人把她养在暗处。可他无法抹去心里的那个声音:她所承受的一切与自己有关。这个女孩在遇见他之前,长久地生活在黑暗里,而这黑暗是供养他光鲜生活的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虽然压垮了她的生活,但对自己来说却毫不稀奇、微不足道。他无法心安理得地占有她,爱欲的汹涌下,愧疚感如鲠在喉,等欲望略微消散便占据内心。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等她梳洗完毕,带她去吃惯了的地方吃早午餐,再陪她买了些瓶瓶罐罐。等她挑鞋的时候,陆韧就把文件放进购物袋里。转眼已经到了下午,天清气朗,梅雨季节已经完全过去。陆韧打转方向盘送她回家。路上,交通广播插播了唐宛订婚的消息,陆韧正要掐掉,曼殊却笑盈盈地要他留着,听得津津有味。“这两个人的名字真配啊。”她像是谈论别人的八卦。“嗯?”“就像你跟我。我们是没有办法结婚的。”她头头是道地说,“因为将来喜帖上名字对不齐。“陆韧转头看她。曼殊惬意地背靠座椅,眼睛直视着前方,而前方除了宽阔的马路和夹道的乔木一无所有。16.行不行啊暑假快过完的时候,陆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