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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乐意之至,当即将容裳打横抱起就回了房间。“岑子义!你干什么!”“干你!”“你……你……可是……火上炖着汤呢……”“你都设了自动,可坏不了。”“可……”他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轻轻俯身压下来,如对待珍宝一般的捧起她的脸,轻声道:“裳儿难道是不愿意的吗?”“我……”容裳垂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都不去上班吗?”“班早晚要上的,可不是现在。”他的手往下流连,沿途点火,“裳儿,从第一次见你,到如今……果然还是裳儿身上最好闻了……三年了,不论是哪家企业,放我个年假陪着你,都不过分吧……裳儿都要走了,就让我再放肆两回可好……”容裳咬了唇,偏过头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你从来不会为了……为了这种事怠慢工作……”从八年前失去了东方泠泠,岑子义就像是被人抽走了感情这个本能,除了对陈彦澈唯命是从之外,表面的温柔下骨子里都是凉的。夜场寻欢,他从来没有这样纠缠过一个人,他从来不会为了女人推诿掉手中的工作。可是从昨日到今日,他为了她,已经接连两日没去上班了。“纯粹的欲望,和因情而动又怎能一样?”岑子义轻轻吻着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下,抚摸着她娇嫩的花瓣,“裳儿,任何一个男人,面对心之所爱,尤其是如我这般,盼了许久终于得到,都是难以自控的。何况你那么美……我等了那么久……你……你说,我要怎样才能忍得住……”在她的身体里、心里都烙印下他的印记“嗯……你……你才和我相处多久,就说什么心之所爱!”容裳微微喘息着,轻哼了一声。“如果相处得久了才叫爱情的话,那当年学校里的同桌,宿舍里的兄弟,岂不是都该成双成对?”岑子义挑眉。容裳无言以对。明明知道这家伙在诡辩,可就是觉得好有道理。岑子义便没再给容裳嘀咕的机会,低下头去堵住了她娇柔的红唇,大舌与柔软的小舌挑逗嬉戏,手间轻解,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自古便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何况他这是初得,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让他迷恋发狂,自然恨不得日日夜夜将她留在身边、拥在怀中。且正如他所说,这一切都是容裳愿意的。第一次确实是他趁人之危,可他还没畜生到此后次次威逼强要的地步。只是容裳那矜持的性子,不反对便是答应了,真要等她主动,他怕是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