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鹤好眠(你王粲)(自慰,睡煎) (第2/6页)
里打理着新种下的花,那些日子在广陵王府做客,她院内种了好些香水百合,纯洁无暇,一到花季就扬起高高的花冠,甚是喜人。尤其是有一回,广陵王与他厮磨之时,握着他的手腕一边吻他锁骨上那枚痣一边不停唤他是我的百合,说我折了你的枝你不要恼我……后来王粲就忍不住从她那儿要了袋花种,悄悄在自己小院里种开了。 如今能下床了,他最先想起的就是院里的百合,广陵的风水好,这百合一年能开两次,如今正当花季。他一踏出门,就见微风吹拂下,花瓣含露微垂,晶莹剔透,他一下子感到身子也好了大半。 王粲指尖轻拂着那花瓣,心想,百年好合,我们百年好合。 不久,便有下人来报,说广陵王送了件礼来,说是为表上次唐突公子的歉意。王粲眨眨眼,一时想不起来上次你对他做了些什么,待到接过那颇有些重量的木盒后,才骤然回忆起,脸上噌地抹起一片绯红。 他喃喃着:“我又未曾怪罪于你……”而后打开了那木盒,一根长长的乌木长杖就现在他眼前,那长杖与他平日里常用的并无二致,半人长,约三指宽,通体乌黑典雅,唯一不同的是握把处缠了一大圈银料,上面阴刻出七八簇百合纹样,盘在杖身更添雅致。 他欣喜地抚摸着那圈花纹,凹凸的冰凉触感传上指腹,心都化了大半。 他握起那长杖,回首朝向院中那一株株盛放的百合,在盈盈的日光下露水和银料的反光交织在一起,一声声我的百合仿佛又传到他耳中,恍惚间的爱恋感飘逸成一片,他忍不住握紧了长杖。 是夜,王粲将华佗给他配好的药尽数饮下,他已经喝了一段时间了,华佗说治都治了,干脆把他身子也补一补,让他这药先喝几天。 不过这副药的副作用是嗜睡和心神不定,刚开始这段时间可能药性稍烈些,喝了还可能有性欲增加精满自溢的状况出现,喝到后面就好些了。所以他喝的时候也并未多想,就当寻常药剂喝了。 不过显然,华佗说的话还是轻描淡写了,十分不可信。因为王粲卧在床上不过半刻,便感到有些难安。 他前端慢慢挺立了起来,不舒服地将薄被顶出一个凸起,底下的那口xue好像也无意识地润出些水意,有些痒痒的感觉。他两条长腿压抑极了地相互绞着,平躺还是侧卧都隐隐感到有些不尽如人意。 他开口想要深呼吸,未曾想牙关中吐出的竟是一声轻喘,惹得他又羞赧地咬紧了唇。他翻来覆去,然而那燥热一点不见减。 他只好撑起身子,倚在床头垂着头轻声喘着,呼吸间带了几分湿热。那情热还有越来越旺盛的趋势,他脑袋里好像都变成了一滩浆糊,视线都趋向朦胧,眼前一片雾气。 瞥到一处时,忽然眼光清明了几分,那处正是今天你送给他的手杖,斜斜倚在案边,他今天还没舍得用,爱惜地摸了许久最终放在了那处。 他的手失了些力气,够了几次才够到那手杖,一抓到手里就将其搂在怀中,用guntang的脸颊不住磨蹭那圈银,期冀着能稍稍平息他脑海深处的火焰。 然而不可避免的,广陵王的面庞随着那手杖握到手中而出现在他脑海里,随之而出现的是交颈缠绵的那些日日夜夜,不自觉,下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从xue口中汩汩流出,打湿了腿根敏感的肌肤。 他羞红了脸,将手犹犹豫豫地伸到下身处又猛地收回,重复几次,才像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摸到那片柔软的区域。 那里早就湿软泥泞,指尖碰上去就好像摸到了一片滩涂一般,软rou不断软颤着,传达出欲求不满的yin欲和sao意,内里空虚的rou道正绞动摩擦着渴求被填满。 他学着你平日里抚弄他的样子,笨拙地去触碰自己的阴阜,湿滑的yin水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摸索了一会儿才摸到那微微饱胀的阴蒂,小巧地凸起出来,一碰到就直传来一阵阵酥麻酸软,当他轻轻碾压下去时,敏感的尖端就可怜地抖动起来。 他打着圈地在周围揉按yinhe,摸得自己直流sao水,原本像个花苞似的闭合着的女xue也因yinchun充血而微微绽开。王粲的脸上又有舒爽又有隐忍,不自觉咬着下唇,从唇缝间溢出细微的哼吟。 那深处的痒热并未削减,反而因外部的刺激更加热烈,直想要什么东西在里面捅一捅插一插,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