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的军中纪事(双性,攻憋尿戴cb锁,看自慰,体内射尿 (第2/3页)
,挺直脊背不敢动作。 文丑盈盈看着身侧沉默不语的颜良,无论多少次他都迷恋颜良为了他而克制自己的样子,惹得他一再试探,可是他的底线总是比文丑最冒进的想法还要低,欺负狠了的话他顶多就是像现在一样不吭声,木着脸独自消磨一切。 等到晚上,一整天的辛勤cao练总算结束,颜良不必再行走或是做其他可能压迫膀胱的动作了,跟在文丑身后回到了营帐。 文丑在他面前脱下盔甲和上衣,露出一身雪白劲瘦腰身,回头看他时却看颜良动也不敢动,立在原地盯着地板,仿佛再动作一下尿液就要涌向yinjing让他难耐。 文丑牵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身前,自己在床榻边坐下,仰头望着他说:“今天好听话,乖乖戴了一整天锁,是不是在心里抱怨了好久。” 颜良摇摇头,说没关系,没有埋怨你。 文丑伸手轻轻卸去他的盔甲,摸摸他腹部健硕坚硬的腹肌,因为装着一肚子水,已经有些微涨,轻轻一按就能听见颜良的闷哼。文丑的指尖在他腹肌上漫不经心地打着转,划过的地方轻微颤动,才能感受到颜良的痛苦。 文丑脱下颜良的长裤,大约是因为天气燥热,他又苦苦忍受尿意的缘故,粗黑的耻毛汗粘在皮肤上,湿热的气息喷薄而出。 看着已经红涨到凸出的性器,文丑心中又有了新的算计。他屈起手指叩叩银色yin笼,说你既然都忍了这么久了,再忍几刻钟也不为过。然后文丑往后一倒,仰面躺下,流转的眼眸直直与颜良隐忍的目光对望,脱去外裤后长腿一收,就是一副朝颜良敞开的模样。 他露出那口颜良再熟悉不过的花xue,颜良还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那里羞涩而迷你,多碰一下都要毁坏一样,如今才过去没几年,那里已经熟透了,yinchun像蝴蝶一样敞开,露出内里艳丽的绯红。玉白的手指在外部打了一圈转,随后掰开rou瓣,并拢三根手指,顶着紧致的媚rou一路插进翕张的rou道中,一下便捅进深处。 颜良目光死死盯着文丑在私处的动作,他感觉下半身的刺痛感更强烈了,不止是尿意,还有一些难耐的燥热驱动着性器膨大。 文丑不住地用手指在甬道内来回进出,在洞内抠挖,洞口的软rou被带着扯出又陷进去,严丝合缝包裹着他的手指,快速抽搐收缩着,xue内不断发出密密麻麻的水声,他的阴蒂也勃起了,凸在表皮外面,殷红的一小颗颤动着。 黏腻的呻吟从文丑口中溢出,随着逐渐累积的快感越来越大声,腰身情不自禁的扭动,手指一次又一次从花心上碾过,光是看也知道那里如今是怎样的湿软烂熟。 随着手指越动越快,花xue中的yin水四处飞溅,沾湿了身下的床榻,在情热潮动间,文丑猛地抽搐几下,一股热流从甬道中喷涌出来,顺着rou壁流出洞口,把床单和手指浇得湿透,文丑就这样将自己用手指干搭配潮吹了,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sao甜腥味。 他歪着头闭眼休息了一会,睁眼就看到颜良额头上青筋爆出,身上脸上溢满汗珠,大片大片沾湿了里衣。文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盆腔的震动使他腰酸,他微微撑起身,手指从rouxue里抽出,带出几条如细丝般的yin浪粘液。 他抚向硬了好几次又被束缚而痛软的颜良性器,指尖还是濡湿的,轻声说了句辛苦你了,就摸出了一根小钥匙,在根部的开合处轻轻一转就打开了锁。 但因此时性器已经涨红,取下锁不如带上时那样方便,所以颜良也握上他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扶着yin器向外抽出,等整根性器彻底自由的时候,他们看到此时的场景已经十分可怖了。被勒过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