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sonous boy (第2/6页)
对上眼神,慢吞吞地抱在一起接吻。你年长却矮他十来公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深吻时还得踮起一点脚尖。 乾的吻技一般,像他自己坦白的,虽然很帅,但是前十几年都在和朋友一起做不良少年,眼里只有摩托和制霸日本,所以都没谈过恋爱,更别提和谁锻炼接吻技术。 不过乾那克制的热情,抵消了一点糟糕吻技带来的不良体验。 青年的手臂扶在你的腰上和后颈做支撑,他直白而粗暴的侵略欲吻得你来不及闭上嘴巴,身体也被压得不断后仰。 唇齿的纠缠生涩却紧密到令人窒息,你感觉自己快被男友吻得失去呼吸的能力,对方恋恋不舍地分开时,你整个人都是在靠着他的支撑勉强站着。 你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的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 他注视着你的动作,问你:“六点钟了,美纱要现在吃饭吗?” 这个问题是一个开关,你抬头和那双因为光线不足而稍显深沉的青灰色眼眸对视,思考半分钟后,你凑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蹭对方的。 “……等等也来得及吧,青宗?” 你的回答使房间安静了一瞬。 你听得到男友深呼吸的声音,只是一个呼吸的差距,温柔又贴心的年下男友就换了个模样。 他拦着你腰的手臂收紧,脸埋在你的肩窝处汲取力量,乾拥抱你的力量像是要把你永久地保留在他的怀抱中,你身上的伤痕被压到,忍不住喊痛。 然而金发的青年没有因为你的撒娇而疼惜你,反倒借此发起了火。 “美纱,我说过,一下班就要跑着出来见我吧?”压低的声线带着令你颤抖的危险。 你小声地说对不起,可下一秒还是被扔到了不远处的地上。 背部撞到旁边的床沿,痛得你蜷缩起来——你背后那道长长的淤青就是这么来的。 男友在向你走近,你忍着痛直起身,可怜兮兮地仰视对方,转瞬又被揪着领子摔到地上。 你瑟瑟发抖,面朝下趴着的样子像受伤的动物。已经走到近前的乾青宗仍不止步,右腿强行挤进了你两腿之间。 娇嫩的部位隔着内裤被室内鞋鞋尖挤压,痛得呜咽声立刻从你喉咙里响起。你的背抖个不停,男友却并不因此放过你,他不但随时可能踩烂你的快感来源,鞋子前端还威胁似的稍稍抬起,顶进稍深一些的入口处。 轻薄的布料被这动作塞进软rou的缝隙,那重而轻蔑的踩压让你呜呜哭出了声。 样貌英俊的青年看着你的丑态,收回折磨你的脚,语气冷漠:“被踩都能发情,这副身体可真够杂鱼的。” 你迟钝地夹住被迫分开的腿,陷进xue口的底裤明明白白地被身体里分泌出的液体浸润。 男友羞辱过你后还是没有满意。 他掐着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来看着他,他漂亮的眼睛此刻冷冰冰的,逼视你说出实话:“今天为什么那么晚才出来?” 你试图解释,只是才说了几个字,就被他用力拍打床架的巨响吓得说不出话。 乾青宗的眉毛皱着,质问你:“是在和别的男人调情吧?” 你连忙摇头。 乾青宗没有刻意提高音量,可是摄人的压迫感远超他精致的外表和未成年的年纪:“为什么要说谎?” 你弱弱地摇头说没有,被钳制住的下巴就受到更大的力。 “为什么非要逼我这样对你?”乾青宗的表情平淡,眼神却仿佛他比你更痛苦,“你就非要被男人粗暴地对待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你总算知道,为什么平时安安静静的乾君,能在不良组织里得到那么多尊敬了。 你的眼泪被吓得唰地流下,一个劲儿地说我没有,又怕哽咽声激怒对方,小心翼翼。 乾青宗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你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一两分钟还是十几分钟。 时间如此漫长,乾冷漠的打量的视线仿佛看穿你所有的卑劣。 你甚至开始觉得,被他用这个眼神看着,还不如再让他继续殴打你。 很快你就如了愿,乾青宗三两下就扯开了你的上衣,掉落的衣扣在地板上胡乱地弹蹦。 乾将你按在床架边缘,粗鲁地扒下你身上的内衣,他的手很漂亮,因为常年的维修工作掌心粗糙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