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间花前,天下乱舞【含你对郭嘉贾诩的高速公路,道具+你上阵】 (第2/3页)
多身软xue蜜的入幕之宾相比,郭嘉的反应,真的很像一具僵硬的尸体。 但他对于情事的某种反应,又说明了他的精通。 这些都足以说明郭嘉是一个床事的老手,只不过,他从前都是上面的那一个。 你们初次那个晚上,以郭嘉在你的床上自己掰开xue,往里面塞着珠串结束,你宿在了别处。 后来,他找着自己sao点的手法越发娴熟,学会了骑在你身上,带着你的手去夹他自己的软rou。他会把自己玩到湿漉漉,湿热的yin汁从xue口淌成水珠,流了你满手。你用指腹按住他的sao点,他仰头发出甜腻的喘息,自己前后摆胯,用xue缝去蹭你的性器。 殿下,我学得好吗? 尚可。 嗯哼,我从前在学宫······唔嗯! yinjing挤压着他xue道内层层叠叠的软rou,yin水在进入时就喷湿你整片衣襟。你在结束后脱掉衣服,在郭嘉疑惑的目光里,把湿透了的那块布料全塞进了他的屁股。 好好洗洗。 “你还记得啊。”你揉捏着他没多少rou的臀瓣。 “本王的衣服都要被你吸破了。” “才,才没有,奉孝、啊,奉孝,一直在很努力地,为心头rou,洗衣服啊······”他那天坐在衣服上,被布料的粗糙感磨得死去活来,乱七八糟地xiele满地,把衣服折腾得不成样子。 “殿下,殿下,奉孝真的不行了······”他用尽力气往前一扑,把你撞到了地上。屁股含着蛇首晃来晃去,脱力地撑在你身上。 他的嘴唇在你脸颊处蹭着喃喃,“好涨啊,心头rou换个人cao吧,奉孝的屁股再cao就要被cao坏啦,那殿下以后就没得用啦······” 你躺在地上,摩挲着他的喉结,“换谁?” 他用自己的乳尖蹭你的的胸口,“殿下忘了吗?今天,奉孝是要去下毒的呀······” 他的话音刚落,阿蝉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向你报告贾诩来了。 你:“······” 郭嘉撑在你身上,有气无力地,但笑容越发明显,缓声道:“是最漂亮的女孩子来了啊。” 你觉得他的声音里还有点别的东西,辟雍三贤的名字在你脑子里转了个圈,同时回忆起了贾诩那细瘦腰身的触感,他被掰开残腿时的阴翳和冷漠。 你拍拍郭嘉的脑袋,“起来。” 贾诩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郭嘉把自己的屁股往广陵王的手里送,还躲,“你看啊殿下,文和在瞪你呢!” 广陵王手底下握着蛇尾准确一勾,就勾着郭嘉xue道里的sao点往前一带,“他瞪的是你,和本王没有半点关系。” 贾诩:有没有可能,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湿滑的sao点像是一枚饱满的果子,险险被广陵王勾到爆汁。郭嘉在地上艰难地膝行,蛇首在他体内只稍稍一动,他就从sao点处酝酿出潮水般温吞的瘙痒,渐渐淹没了全身。说不上那究竟是折磨还是爽,那是一种让郭嘉错觉自己全身上下只剩那么条挨cao的甬道的恐怖——五脏六腑都融化了,化成了水,从屁股里面往外流。广陵王放开手的一瞬,他低低地吟出一声,抽搐着高潮。 贾诩看着他茫然还含着春水的眼神,微微怔愣,就这么被广陵王按倒在地上。 假如说郭嘉还有点钝,那贾诩就是锐,锐地过头了——他没摸两下就能出水,高潮时候的眼神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一片,闭上的时候还能洇出眼泪。比起平日里厉鬼怨魂一般的锋芒,他被你艹到崩溃的时候更得你心。最重要的是,他属于床上不爱说话的那种类型,和还说得出话的时候比,那张破嘴真是相当可爱。就算真的受不了了,也只是在床上咬着自己手指小声呜咽,打湿的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