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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尘莫及……”

那边说着客套话，这边凌虚收到一只传音鹤，里面是林妙妙急吼吼的声音：“师父！您在哪儿呢？”

凌虚唇角一弯，温声回道：“为师在会客大殿。”

他刚把传音鹤放出去，坐在上方的掌门就笑道：“妙丫头都快十六了吧？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凌虚微微一笑，清冷的脸庞换上另一种色彩，柔和又带着几分宠溺，让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落月仙子看得痴了，没想到向来淡漠的凌虚真君也会露出这种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她竟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女孩儿产生了些许嫉妒之心。

“师父！”

林妙妙兴冲冲地跨进大殿，兴奋的声音在见到凌虚对面坐着的女人时戛然而止，她收敛表情，不着痕迹地打量那女人的外貌打扮，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长得不错，但比自己还差了一截。

她走到凌虚跟前，向掌门问过安便开始跟自家师父撒娇：“师父，您出来都不跟我说一声。”

凌虚摸摸她的头，让她在身旁坐下，轻声道：“你正在修炼为师怎好打岔，现下感觉如何？应当快突破八层了吧？”

林妙妙点点头，喜笑颜开地道：“快了，师父，我回去还要修炼！”

小姑娘表情天真无邪，说的话却让凌虚浮想联翩，他轻咳一声，拍拍她的手道：“回去再说。”

师徒俩在这儿旁若无人的互动，落月仙子不免有些被忽视的感觉，她细细瞧了林妙妙几眼，见这女孩儿姿容不俗，身形娇小玲珑，言谈举止间更是透着一股少女独有的烂漫，想着她天天与凌虚朝夕相对，虽是师徒，却也颇让她有些嫉妒。

落月心里不是滋味面上丁点儿不显，反是主动开口道：“原来这就是真君的弟子吗？果然是可爱漂亮的姑娘，令人一见就忍不住心生好感呢。”

凌虚客气地对她颔首，向林妙妙道：“妙妙，来见过落月仙子。”

林妙妙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对落月仙子行了个礼：“晚辈林妙妙，见过落月仙子。”

心里却不以为意，方才这个落月瞅自家师父的眼神儿她可没看漏，这样的女修她见得多了，还不是打着讨好自家师父的心思来夸赞自己，她才不会上当。

落月应了一声，又笑吟吟地站起来，从乾坤戒中取出一枚半透明的冰晶匣子送到林妙妙面前：“这个就当我给晚辈的见面礼，希望你能喜欢。”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凌虚的，林妙妙看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板着一张小脸道：“仙子客气了，家师一向教导我无功不受禄，恕晚辈不能收下仙子的东西。”

岂料她刚说完，凌虚却开口道：“妙妙，收下吧。”

林妙妙一愣，竟失声喊了出来：“师父？”

也难怪她失态，对凌虚有意思的女修多如牛毛，打着送她东西来和凌虚套近乎的她双手双脚加上也数不过来，往日她都是直接拒绝，师父从来不会多说什么，亲自开口让她收下礼物还是头一次，实在让林妙妙大感意外，意外之余还有种说不出的恼怒。

凌虚却不再多言，而是从乾坤袋里也取出一方玉盒，双手捧着递给落月，淡淡地道：“我替弟子谢过仙子的好意，这枚万年雪芝便送与仙子当做回礼。”

落月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