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意_2 (第1/8页)
权意_2
士兵领着托玛走下宽敞的楼梯,踏入地下一段不长的走廊里,她跟在他们的身后,经过一间紧密排列着隔栅的牢房,随后穿过一扇大门,来到另一间牢房里。同他们刚刚路过的相比,这间牢房的墙壁的颜色更浅一些,空气的味道也截然不同,应该是最近新修的。进来的那扇门是整间牢房唯一的出口,整个房间里除了天花板角落的那扇铁栅窗还散落着傍晚的残阳照进来的一缕微不足道的光芒外,其他地方一概吞没在黑暗之中。不过很快,一些士兵随后就走向房间四周,点燃了墙上的火把,而剩余的人则把她牵到房间的中央,命令她停下站好。 过了一会儿,阿萨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似乎提有医疗用品的人类。她稍稍地顿了顿,看了一眼托玛,然后说:“右边伤势更糟,先帮她翻一下身,等这边处理好了,再帮她翻回来。” 士兵们点点头,转向托玛,其中一人说道:“听到了没。向左躺下,保持不动,这样医生才好给你包扎。” 她近乎本能地服从命令,连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了地上,而士兵们在用粗短的铁链把她的爪子紧紧地捆在一起时,她也丝毫没有挣扎。等到忙完后,他们重新站回她的脑袋旁,长矛暴露在了她的视野中,并没有选择像以往一样捅在她的喉咙下威胁她,而医生和阿萨拉则走上前来,护理着朱尼亚斯给她造成的伤口。 阿萨拉站在旁边,指挥着人类医生仔细察看了那两处近乎彻骨的伤口,然后没忍住地扭过头,展翅掩面轻声抽泣着,接着闭紧眼睛竭力遏制哭泣,低下头看着托玛,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对不起。”她说着龙语呜咽道。 托玛费力地将脑袋从地面上抬起一点,塞着嚼子的嘴里困惑地咕噜了一声。什么?她为什么要道歉?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对不起,”她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我能再坚强一点,再抵抗得更久一点,也许就能找到摆脱他的办法……你在这儿全是我的错。”她喃喃地说道。 如果这一切正如她说的那样的话,托玛抑制住想瞪她一眼的冲动;另一头雌龙似乎已经够伤心的了。 她叹了口气,趴在地上。“让我解释一下。十二年前,我和你一样,被俘,被迫来到这座城堡。在这里,朱尼亚斯强jianian了我,就同你之前遭受的那样。我恨他,恨这一切,从那以后,我一有机会就和他扭打在一起,但他的折磨从未结束……事实上,不同的是,他通常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强……迫我,但他会坚持每天来找我,日复一日,把我捆起来,让我高潮,有时还不止一次。强jianian我,殴打我,羞辱……我不配拥有自己的时间来休息或缓复心情。他每天都要来上我,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如果他因事而不得不在某个地方旅居超过一天,他的士兵就会想方试法地代替他进行——用那些形同他自己的下体形状的橡胶或机械来亵渎我。我乞求一次逃跑的机会,一次弄伤他的时机,只求一天,哪怕只能够休息一小会,但……它从来没有应验过。”她呆呆地看着地面,一连串泪水从她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她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希望——他能让我怀孕,只是为了那短暂的休歇,但我不知道究竟是他的问题,还是我太差劲了,或者他其实用了什么办法阻止我怀孕,但即便如此了,这也……从未发生过。 “十年来,我一直反抗着他。用尾巴抽打他、踢他、顶他、用头撞他、怒吼得整个城堡都能听见……我什么都试过了。有一天,当他又像以往一样来找我的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再也不能去奋起反抗他了,再也……花费不出那么多力气去阻止他了,事实证明,这一切只是痴心妄想。他来上我,而我……为他举起了尾巴。”阿萨拉颤抖着。“他非常愤怒。看吧,这就是一场征服,一场逼迫不甘的雌龙为之交配的征服,而他如此沉醉,以致我不再挣扎时,他发怒了……他先是尽他所能地殴打、羞辱我,试图唤醒我长期以往的骄傲,然后又给了我以前都不敢奢望的,整整一周的时间让我自己恢复,但当他再来时,一切都变不回去了。我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坚持下去了。我以前从不认为一头龙的骄傲会被就此摧毁,但他却做到了,我的灵魂、我的骄傲,已经不复存在了。” 托玛低声嘟哝了一声,用尾巴在阿萨拉的爪子上缠了一圈,想着能安慰一点是一点。可她真希望自己能对她说点什么,告诉她能坚持那么久,她已经付出莫大的努力,她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受到一丁点儿指责,但是吻中的嚼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