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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做媒的念头,奈何主动求介绍的大有人在,让他很难有“空窗期”。只是他知道,他不会有伴侣。不过他也有变化,跟异性见面至少不再次次不欢而散,有一定几率可以互留信息,做个朋友。不知她是否也有进展,不再咄咄逼人,让人能跨过她设起的障碍,抵达她善良的内心。了解了这个社会各类型的人,他们的表达方式,他们内心所想,他才逐渐明白自己当年的幼稚,和自己曾错得有多彻底,她对他恩重如山,很少有其他女性能勇敢如她,她不好的脾气跟她的勇敢善良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缺陷,甚至不能叫缺陷——如果你每一句说的是真话,且与你内心保持一致性,你的发声怎能不震耳发聩?他虽然认为她的美好值得被人发现,但这个发现者一定不包含某个人。警报机制第一次真正启动就拜这位同类所赐。一接近那个明星,必有祸事,特别是她,这结论源自他潜伏的兽性,对危险的直觉体察,从未错过。他当时已经在海市发现这位同类的跟踪,那时这位同类的花边新闻闹得路人皆知,连他这种不关心娱乐新闻的人都知道韩宗麒隐婚的妻子出现了。等了四年,终于等到真正的猎物。他当即停下扮演社会人,恢复猎人身份,重拾技能,追踪猎物。这一追,又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紧张之外,重游旧地,他难以名状地雀跃,就像她的身边才是他的家。偷带了她的狗出去遛,也算遂个愿。但发生了小小问题,他没赶得及在她回家之前,将狗还回去.....听见背后动静,他带着点小心回头,却见到一头乱发显然跟人动过手的她。“有药酒没?帮我拿一瓶。”希望能转移她视线,让她注意不到狗在外面。“给你!”再出来时,她已整理好头发。其实他已经半个月没洗澡没刮胡子,为了便于伪装,就算兄长现在在面前,也很难认出他。但他并没有得意感,甚至还有点赧颜,不过胡子太密全遮住罢了。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他的手,沾染了粘腻的药水。他错愕。那双手拿着纸巾将他每根手指擦遍,指缝也没放过,翻来覆去,他感觉不是擦手,而是摸.....记忆中对男人从不假以辞色的人同眼前低着头温柔擦拭的人重合,她似乎比他想象中改变更多。他没忘记脚尖拨了拨狗,往门内赶,伺机开溜,但腿却被她的狗抱住,手也被主人再次抓住,下一刻,他一个男人,居然被推到墙上,他不敢置信看她,属于女性特有柔软的身体迎上来,抵住他,断了他去路。越国那一晚的她再次出现。热吻不假思索袭来。唇舌交缠中,他每一次说话都被她堵回去,只能在心中无声唤她的名字:乐乐,乐乐,乐乐......朋友终于听他亲口说出已有女朋友的事实。他们喜大普奔,表示再也不用为他牵线搭桥实在太好了,毕竟媒人自己都还单身着。他们问他女朋友是个怎样的人,他跟她女朋友是异地,想要让他带人出来遛遛一时之间也难实现。他白皙的脸透出酡红——给室温熏的,他被拖酒吧来了,却滴酒不沾,像个神父端坐着,说是女朋友不喜欢他喝酒,想强灌他,又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