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镜自慰/水仙性交/兽交(龙尾暴力插入)(H) (第1/3页)
陈楚航就是个社会化程度过高的口口。 悠哉悠哉出现在陈楚航房间里的屋十造想。 明明是条龙,居然跟缩在什么“天赋人权”社会框架下的人类一样,平和久了,以为自己离死远得很,偶尔看见有人死了就大惊小怪,又是惋惜又是悲愤。 屋十造一边这样想,一边朝她空荡荡的房间鞠了一躬,“社会程度极高”地说了声失礼了,打扰了,再直起身来。 然后笑,捂着肚子疯狂的笑。 ——这才是正常龙类对人类社会的态度。知道“你好,再见,对不起,谢谢”几个词,只是因为听到了,把这几个词说出口,只是因为觉得好玩儿。 还有更好玩儿的,那就是破坏人类的秩序。于是,在陈楚航离开的时间里,屋十造打开了电热水壶,它开始咕噜咕噜工作,他摁下了遥控板按钮,空调滴了一声后轰隆隆地吹,他打开了电视,让它停在默认频道嘻嘻哈哈的闹。 做完这些,他看向门槛处,那里摆着他的鞋。如果陈楚航此时进门,最先吓她一跳的不是认真工作的电器,而是低下头看到的,门槛处,标准中位线的位置上一双帆布鞋,鞋尖朝内,摆得规规矩矩,是某个生物心情值为正数时的无聊动作设定,明晃晃在说,我进来了哟,失礼啦。 屋十造蹦蹦跳跳走进浴室,指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在和陈楚航对话:“亲爱的,你不光不该为那个叫许倩的女人的死感到难过,还应该杀了她。她可是知道你不是人了哦。” 他亲爱的差点就成龙族罪人啦。她自以为许倩会因感激之情而死守她的身份,可人类的情感难道不是最不可控的因素吗?就算许倩头脑清醒的时候不会说,那发疯的时候呢?尤其是作为受害者接受媒体采访,在亿万人面前揭露美国留学高材生回国被逼卖yin史的时候? 虽然普通人会当许倩是疯言疯语,可有些人却是在证实猜想——类似金铭这种,有钱或有权的进化院客户。 不过当然啦,为进化院工作的龙类,比如他,才是最该死的罪人,嘻嘻。 “我们都该死,我们都该死。”屋十造把随口乱编的歌词往低频慢节奏里的咏叹调里套,一边脱衣服,一边陶醉地哼唱起来: “那个和人类合作建立进化院的上代龙该死,该死,它脑袋空空就像发疯,噢像我!造我的先祖该死,该死,好想尝尝它的眼球,吃掉是不是也能看见命运?噢该死,我们都该死,生物们没有活的必要,活既定的活,都是该——死——的命运——” 音调如地下斗兽场中爬行的黏腻黑血般缓慢地上升,以空洞到悲怆的神性之声叹息着收尾。 与此同时,屋十造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窸窸窣窣落下。镜中的他全身如歌舞艺伎般漆白,连本该色素沉淀的rutou,手肘,膝盖···都被一层厚厚的白所覆盖。只有细看才会感受到从皮下血管里透出来的一点点红意。余音还在狭窄浴室里回荡,奇妙的房屋结构让空灵声更空灵,神性更有神性,他站在镜前,的确如一尊活过来的石膏神像了。 “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现在已经褪色到这种地步了嘛?”他背过身去,再探出一只手来拨开臀瓣,露出中间的隐秘之处,回头看镜中自己···这种褶皱堆叠,阴影堆积的地方,也是白色的。 “红色乳晕才是人类的审美,口口的陈楚航。看来回去得晒太阳补色了。”屋十造低喃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盯着镜中自己缓缓俯身,深吸一口气,鼻尖瞬间充斥着陈楚航的气息,他无比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