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至极(ABO)_Chapter47-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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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7-N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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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感冒和流感肆虐。

    我带上口罩,怕传染给淮淮,只是本来就嘶哑的嗓音加上一层布料,声音就变得格外模糊。

    林桉久违的先开口说话了,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还好,但是可能今天最好还是他送淮淮上学,我自己去单位。

    他没听我的话,径直走过来抓住我的大衣外套,让本来都要出门的我给停在了玄关。

    他的手很凉,二十九岁的林桉的手冰冷冷的,而十七岁的林桉在我的印象里,明明永远那么guntang,似一颗冬日里的太阳那样令人动容。

    林桉轻轻抚过我的额头的时候冷得我一哆嗦。太阳从美国回来之后就变成了冰冷冷的月亮。

    美国真不是一个好地方啊,把我的太阳都夺走了。

    林桉说的话我已经听不清,只知道他一声令下就宣布今天我不去上班,而淮淮也不用去幼儿园了。

    四岁的小孩子尚不能分辨出来大人的病痛,只知道今天的学校之行取消,可以跟一块牛皮糖一样全天粘着自己的爸爸。

    “莉莉,先量个体温。”

    我被安置在了卧室的床上,林桉把空调打得很高,他的额头上爬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不管盖多少层被子都觉得冷,尽管身体是guntang的,似是被放入了火炉之中。

    “爸爸!花花怎么了啊?”

    我听见淮淮在房门口问林桉。

    “花花生病了,你在外面乖乖的,不要去打扰花花休息,好不好?”

    “可是我很担心花花呀,我好担心好担心她呀。”淮淮的声音听起来粘腻又模糊,我猜是他趴在林桉的肩上,隔着衣服说话,淮淮总这样。

    “淮淮……”

    “爸爸,你怎么哭了?你也生病了吗?”

    “……没有,爸爸只是……”

    “爸爸,你也很担心花花对不对?”

    我没听到声音,只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林桉又说:

    “没事的,淮淮,我们先去看会儿书,让花花睡一会儿好不好,来,爸爸抱你。”

    林桉温柔地和淮淮地解释。

    脑子烧得昏沉,仿佛有人趁我不备,给我从后脑勺狠狠来了一刀。我忽然觉得,孩子总是最灵敏的,淮淮说得对,这间屋子里的病人不止我一个,林桉也病了。

    他或许也是发热发烧,他的骄傲,他的自尊,那些以前我常见到的东西,都被烈火灼至灰烬。

    我的哥哥,我的初恋,我的爱人,我的太阳,我幼年的目标与向往,他们全被命运捉弄,被脖子后的信息素的所困扰,他挖心掏肺,告诉我这全然是他的错,或许他真的错了,但是也或许,是掌控我们这些渺小生命的神和宇宙法则错了。

    那个时候我百般怨恨这个世界不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让我的爱人不得不离开,但其实更应该喊冤的是林桉,他被人侵犯被人侮辱被人掌控。

    但他没有,他只是选择让那些劫数一道一道得劈在他身上,化成肚子上的长长的伤疤,化作发丝掩盖下圆圆的咬痕。

    还好是发烧,这样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落泪。心脏里,那株新芽冲破我的筋骨,疼地我直咬牙,泪水不停划过,我能感觉到我的枕头都要被盐水泡湿了。

    我难受地失了态,忍不住呻吟出声,林桉一直守在床边,仿佛感觉不到厌倦地擦拭着我的脸颊和脖子。

    体温最后测出来是38度,不算高烧,我便和林桉商量不去医院了。让秋甜帮忙请假的时候她告诉我林桉早早的就和她说过了。

    她不忘继续追问林桉的感情事故和我们的关系,嘀嘀咕咕的发了一大堆,见我不回复,又最后补了一句,让我早点休息,说领导最近对我颇有微词,让我小心为妙。

    从小时候开始,我发烧的时候就没法控制我的泪腺,一发起烧来就是止不住的流眼泪。但那仅仅只是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悲苦的生理盐水罢了,没带什么情感。

    我睡睡醒醒,头脑在强效退烧药的作用下很不清醒,林桉时不时地走进来看我,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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