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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州客1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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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不需要,仿佛Omega要依靠Alpha是默认的事情。

    我偶尔会反抗,然后在反抗的过程中懊恼自己看了太多数学公式,一些肮脏的话只能从幼年听mama们地朝家里扒。

    他会再一次把教科书里的信息素法则教授给我,他会拿匹配过的信息素压制住我,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屈辱懦弱的流泪。(那个时候我好想死 划去)

    很多次我都想一死了之,但每次不是被阻止,就是想到莉莉,我恬不知耻地觉得如果莉莉知道我死了,她会哭的。

    从小到大我惹哭过莉莉好几次,她小时候爱哭,长大了好像就不怎么哭,细数起来,好像我们两个哭的次数可以持平。所以她哭一定是遇到了很伤心的事情。

    当时她得知胖胖死的时候也哭了,哭得好伤心,我抱着她哄了好久,她都还是哭。胖胖都不算她的狗,她都那么伤心,那如果我死了,她一定(划去)可能? 应该会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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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是什么?

    我不应该骗莉莉的,其实她不想要我是因为我骗了她,而不是因为我是Omega吧。

    当时也不知怎么了,那张属于Omega的报告单就是拿不出手,也或许是轮值医生对我说的那句“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放松了我的神经。

    一个谎言一旦成立,之后只能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我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隐瞒我的第三性征,而且当时我可以很好地伪装成Beta,因为我的遗传病,我的嗅觉系统开发的晚,第一次发情(划去)也很晚,所以当班上的其他Omega嫌弃Alpha们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信息素时,我可以置之不理。

    第一次闻到别人的信息素是Omega的,很辛辣的味道,信息素和世间很多味道都相似又不同,闻到信息素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判断其主人的性征,再是味道。

    我的病让我的信息素很淡,也很少,据说mama也是这样的。

    当时爷爷奶奶不理解我的做法,他们觉得无需隐瞒,我好像冲他们发了人生第一次脾气,也可能是第二次,奶奶说我在婴幼儿时期不是很乖,折磨了我的mama们很久。

    我觉得他们没办法理解我,Beta是无法理解Omega和Alpha的,Omega发情的时候那种,浪荡,无法克制,(很长的划痕),是我穷尽二十几年都没能成功避开的东西。

    所以莉莉没办法原谅我,她试图原谅我,她尝试了,然后耗光了她对我的爱。

    就像mama们试图爱对方,也最后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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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动了一下,他很高兴。

    最近它动得越来越频繁,很多时候我能看见它把手抵在我的肚皮上,撑出一个小小的帐篷。

    我不喜欢它,可就像mama当年没办法打掉我一样,我也没办法打掉它。在国内的时候我就问了医生,能不能帮我打掉它。

    医生告诉我,男性Omega生殖腔很脆弱,百分之九十会在手术过程中因为大出血而死亡。说完,医生就匆匆去查看另一床了。

    但我不害怕死。

    我好几次想要杀死它,是它捆绑了我,我也想杀死我的生殖腔,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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