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2/2页)
过关。 眼珠有些不安地转了转,季如夜却还是咬牙闭眼地应了下来:“您放心,这是我的错,我会尽快把钱还给您,如果您的正夫知道了,我任打任罚,不会让您为难。” 季如夜说得认真,认真到了某种视死如归的境地,惹得时风潜放声大笑:“我的傻如夜,你真是可爱。” 听时风潜这样说,季如夜有些发懵,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僵硬结实的身体,回忆了一下自己棱角分明的脸,总觉得怎么也和可爱搭不上边。 虽然在他心里,时风潜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但这个形容词放在自己身上,他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不禁轻声反问了一句:“我哪里可爱……” 他说“可爱”二字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脸颊猛然窜上两道红晕,有点后悔自己下意识说了这种类似撒娇的话。 他不仅不可爱,撒娇的时候还有点恶心——meimei是这样说的,甚至当时还补充了一句:“哥,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我说的是所有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说出来也是为你好,你可别在其他女人面前那样,很倒人胃口的。” 风潜也这么觉得吗? 风潜这样认为是正常的,但他隐约希望风潜不一样,否则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自处。 能想到的优势,他刚才一股脑地倒出来了,如果风潜现在要反悔,那他除了恳求也做不了别的什么。 这样看来,风潜说他傻倒是一点不错。 他这边正纠结着如何找补,却被对方欺身压了上来:“我看你哪里都可爱。” 说着,时风潜的手顺着季如夜的耳朵,一路向下,摸到了对方鼓鼓囊囊的下体:“不过要说最可爱的,还是这里了,如夜,你自己摸过吗?” 一句话说得季如夜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他知道风潜说的摸,并不是指普通的碰两下,而是用手自渎。 男人仿佛有这种天性,以至于他们本能般知道,用手抚弄那里,能够带来某种奇特的感觉。 但这天性过于肮脏下流,以至于男人自古以来便会被严格管束着这方面,古代和一些现在仍然讲究的男人,基本都会给那里戴上锁,未来出门的时候,那小锁的钥匙就是最珍贵的嫁妆。 即便是在相对开放的当代,除了路边站街的伎男之外,也未必真有哪个男人做得出来。 他一时不知道风潜究竟是如何看他的,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矫情的。 他过去就不是处子,后来又在那种地方失身,风潜把他当什么都不足为奇。 这样想着,季如夜低了头,虽然仍有些磕绊,却还是说了出来:“我没有过……如果您想看,我……我玩给您看……” 季如夜闭着眼睛,努力做着心理建设,时风潜却只是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等你过了门再说。” 时风潜的本意,不过是安抚季如夜的情绪,再说些私密到略微出格的话,给季如夜些盼头,好让他更加相信自己确实会迎他进门。 可看着季如夜红着脸应下时,她虽有些不想承认,但也确实在某个时刻想起了时青。 她也曾有过露水情缘,可要说在床上,让她最受用仍然是时青。 或许是相处太久,时青管束又严,她也许久没和其他男人接触,几乎是习惯了时青的奔放,忘记了男人对于床事,大多应该是季如夜这样腼腆的样子。 时青的奔放到了什么程度? 时风潜默默回忆着:大概就是自己要求他当着自己的面,和季如夜搞点断袖游戏,他也会坦然接受的程度吧。 不过抛开这个不谈。她还是想象不到时青能和季如夜和平相处。 看来好人难当,好女人更是难上加难——时风潜心中慨叹,身体却干脆地坐了起来,回身轻拍了两下季如夜,沉声说道:“好了,我们尽快准备工作,这事要尽早解决,我还要处理一些东西。”